陈琪很小就开始打架,因为别人取笑诋毁自己妈妈是小三。搬过很多次家,原因也是这个。
她学会了用酷酷不可一世狠拽高冷来做抵御恶意的外壳,学会做学霸。因为这样以后可能更容易赚钱,让瘸腿的妈妈过上安逸的生活。
如愿进了著名企业,薪资待遇很好。暗暗计划做到公司规定的年数,得到分配的房子就把妈妈从老家接过来永远住一起。
已婚中年大叔上司总是高调的占陈琪的便宜,应酬饭桌上连着客户一起言行上的各种调戏。她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把要爆发的冲动一压再压。
恶心大叔教育她:“陈琪啊,你说你有着模特般的外表,工作悟性高,能吃苦。情商怎么那么让人捉急呢,对我对客户,笑一下能死,是不是能死。”
陈琪不知道能不能死,只是现在习惯听到不赞同的话不出声。面对不喜欢的人少出声,面对恶势力不出声。这样才能保住饭碗。或许,哑巴更易存活于世吧。
以前听到“阉”字,陈琪就想到小学时在农村呆过一段时间。超生的男人是要被阉的,在她那时的认知里,就是割掉男性那玩意儿。也是除去羞耻,班里哪个同学家里兄妹多,那他就要低着头走路,因为羞耻,爸爸会被阉。
现在,陈琪想阉割声带,因为它犹如男人那玩意儿一样羞耻。声带和规则和性和生存和越来越多的东西,联系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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