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毛坤良心里暗想,这老小子咋就一点都不像自个呢?!都这把年龄了还老让人操心……
其实,同样郁闷的还有毛军,这都啥时候了啊?!老爸还在屋里玩女人,关键是屋里不隔音,女人低哼的时候老是穿过房门传到他耳朵里。既然如此,大家也不矫情了!毛军随便你们咋操,自个也用左手达到了高潮!
听到屋外女人关大门的声音,毛军知道那个老妖婆回家了!一般情况下,她不太会留下来过夜,只要毛军在家,吃了饭,耍一耍,顶多九点半就要回她女儿哪边去!因为女儿一个人在家,孙女又小,始终有些害怕,需要她去照料!
话又说回来了!刘妈的女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早在几年前就出外打工了,一年也回来不了几回。一是没找到什么钱,二是怕回来见到熟人,催他还钱。大概是小孙女一岁多的时候,女婿就在厂里面犯了事,一直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刚刚好赌输了钱,外面又借了不少债,没钱还,打起歪脑筋,偷了厂里的原材料去卖,被别人发现了,还不止一次。幸亏有一个当财务主管的姐哥在上下打点,才没蹲大牢,关了十来天拘留所,赔了不少钱和人情,才放了出来!他姐再也不敢让他在厂里面上班了,三天两头得给她找麻烦,还得花钱去救他,人情都给用完了,没脸见人了!最后,该犯的事一个都没少,照干不误!遇到这种丧尽天良的弟弟,姐姐和姐夫也已心力憔悴了,免违其难,托人在外给他找了个工作,让他好自为之,以后再也不管他的事了!
就这样不好不坏地拖了几年,女儿的心思全在孙女身上,外面哪个老公也没时间搭理,全当没这么个人似的!刘妈知道女儿心里的苦,也就格外照顾娘俩。有事没事都叫上女儿和外孙女到毛坤良家吃饭什么的。毛坤良也不介意,也难得热闹,免得一个人和毛军吃饭,常常怄气!
毛军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名堂,一心想多两三个人也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是他煮饭!可饶是这样,时间长了,矛盾也逐渐凸显出来。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个戏的主角还是刘妈自个。
这天,正好毛坤良过生,买了一桌子的大鱼大肉的刘妈为他庆生,本以为可以顺理承章得好好表现一下,讨得老情人欢喜,不想却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一大早,两个老情人就在厨房里忙碌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情话。话不多说,句句都撩拨着两个人的春情。别看老毛六十几岁了,可饶是不服老,说话一股子湖南腔,像鸭青的声音,既尖锐又刺耳,活脱脱一个老太监的化身。两个老情人也不讲究,忙活了一阵,就已按耐不住春情了,就地坐在厨房的按板上,操持起业务来,啥事也不管了,大战起来,约莫半小时,天雷钩地火,直杀得天昏地暗,湿漉漉的空气里充斥着战斗后的硝烟,这一刻,两个老情人谁也没力气再说一句话了!
果然,不服老是不行的!这个时候,毛坤良感觉很不好,感脚双腿已不是自己的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了,难道是世界末日来临了吗?!一股脑儿地空虚感如梦降临,偏偏自个脑袋还清醒的紧,tmd,nnngb!心里不知道骂骂咧咧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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