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空调,没有开电风扇,午睡起来,修完趾甲,傻傻地坐在阳台地砖上,感受着上午阳光照射后的余温。
天阴下来了,大朵的大朵的云挂在山顶上,不再是纯洁的白,染上了烟灰色,里面透出少许淡淡的金光;也有的两端尖尖的,却是洁白无比,厚厚的,宛若甜甜的棉花糖,忍不住想舔上一口,甜一下自己苦涩的情绪;有的成片都是烟灰色的,似乎要变天,倒是渴望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不仅是我需要这场雨,老城区房子南阳台上的花花草草以及北阳台上的茄子辣椒更是需要,只是天气预报说没雨。
坐累了,双手抱着曲起的双腿,远处青黛色的山峰连绵不绝,没什么奇特,和小时候见过的每一座山没有什么两样。各个工地上的塔架高高地立着,在空中缓慢地旋转,划出应有的轨迹。貌似在脚下的祥和学府一派热闹,挖掘机笨拙地一铲子一铲子地挖着泥土倒进工程车,旁边还有几辆工程车、三轮车在等候。听隔壁老王说,这是在挖掘人防工程,只不过我在嘴上嗯着的同时心里不忍腹诽不过就是一个可以收费的地下停车场罢了。
宽阔的马路上,没有几辆车在跑。偶尔一两辆教练车缓慢地驶过,想起三年前自己也在这条道上一遍遍地练车,历经第一次路考失败,第二次路考成功。地处学区路段,此时却是假期,冷清一点也正常。中午吃饭时,儿子说隔壁老王今天在党校开会一整天,对于人家忙的不见踪影早已习惯。家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兴许公务员都是不要家的。
死守了十年的秘密终是说出去了,终究是轻松一些,有人分享秘密了。只是不知是形象轰然倒塌,还是其他的,惟愿君心似我心。
四十岁了,希望可以做到安然自若过完余生,只是不知会有什么变数。无论风和日丽,或是狂风暴雨,若是我的人生,我都得受着。
腹中有些饥饿,早上买的千层饼因为辣没有吃,此时拿来撕去最上面一层抹了辣的,吃上几块,还是筋道鲜香。再来上几颗葡萄,甘甜多汁。何以解忧,唯有食物。
许久没有团花了,路边摘的花,插在奶粉罐里,亦是开得灿烂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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