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从2号口进入地铁站。安检,找个空座等车,打开包拿出书开始背单词。
5站后下车。四号口出站,路过城市最繁华的路段到学校。
傍晚从1号口进入地铁站。安检,带着耳机等车,从来不管身边。
5站后下车。一号口出站,坐上父亲的电瓶车到家。
清晨除了河岸边的狗对着这岸的我们一阵乱吠,就是萧瑟的叶子。风把少年的刘海吹散,眼镜后面本身就不大的眼睛不得已的眯着,还带着倦意但意识无比的清醒。心里盘算着今天中午要不要带着那个姑娘去学校一个街区远的面包房带上一盒芝士球回去还是医院里面的便利店买一份关东煮找个椅子吃到十二点零五再赶回去上午自习。
盼不到的吧,她中午还要排练。今天课间也不会出教室的。
是的,在白色餐盒里被嫌弃无数次的午饭勉勉强强塞进肚子里之后,走在路上的她忘记了昨天自己提出的建议。
送到她行政楼楼下转身去办公室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少年心里有了多多少少的失落。
回到教室,前桌提醒到 看黑板 带着一脸笑的望着他。
总算,周四可以一起上阅读课了。
午自习后和第一节课的课间少年张望了半天见不到她,开始担心。
45分钟的昏昏欲睡之后见到她。
或许被抱紧会好些吧,毕竟还能无忧无虑这些许日子。
又是见不到她的课间呵。
熬过去就好。
还想被抱紧,如见到幽深隧道里地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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