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看工人在晚上搭售楼部外面的仿草皮的墙,不知那墙的标准称谓是什么。很快乐的样子,可能公司待遇不错切不拖欠加班费。
一边回味昨晚的梦。这个先生,淡青色长袍马褂浅灰瓜皮帽,在讲台上说,什么是你的?这黑板是你的么?教室外面的树子是你的么?那些半开半焉的花是你的么?你包包里面的银子是你的么?你的父母是你的么?你的老婆孩子是你的么?。。。。最后说,你自己,是你的么?
醒来,想了想,真没有什么是自己的。但是这梦肯定是自己的。
因为这个梦,忽然就想起很久以前做的另外一个梦。还是这个先生,同样的形象,在讲台上卖货。他说他卖的是因果。有很多因,也有很多果。他说你只能买一样,或者因或者果,但你们不知道这些因果是用什么连接的以及什么时候连接。也许很快就兑现,也许永远不兑现。但不兑现的因果还是因果么?老师是不是顺便赠送了一些迷茫给我们。。。
我们既都是别人与自己的因,也都是自己与别人的果。
今天是农历廿八,没有月亮。但是地上,水面上明晃晃地泛着月光。可能有些月光走得很慢,也可能是有些下个月的月光来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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