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级教育学院 教育学 田泽
题目很俗套,文章主题也很俗套,可是我想俗套的写一写,写一写我的“曹子期”。
外貌介绍倒也不必,从前写“我的朋友”诸如此类的文章总要先介绍一下对方的相貌,现在想来觉得好笑,却不可否认,的确是写文章的好模板。
曹子期当然不是我这朋友的本名,我只是觉得,我们俩人像极了古时的俞伯牙与钟子期,心向往之,姑且作比。于是有了本文的题目,田伯牙与曹子期。
田伯牙与曹子期曹子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是我说一句话,她便能接上下一句,且意思分毫不差的人;她是我的衣服她都喜欢,她的衣服我也称赞的人;她是小话题大话题我都愿意问问她怎么看的人;她是更多时候因为对方说的也是自己心中所想只能说“对”的人;她是我愿意捧起我的星星给她看,她也会举起她的月亮给我看的人……更具体定义的话,她于我而言,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是高山流水知音难遇,是诗向会人吟,是从前的钟子期于俞伯牙。
曹子期是我的高中同学,高中我们曾经同桌过,不过大概由于在一起话太多,没多久我们就被迫“各走各路”了。但这一事件为我们今日的知己情谊奠定了基础。大学再碰面玩到一块后,我俩无数次感慨,当初怎么就没再接触接触,不然早就是好朋友了,白白浪费了三年。人与人之间就是很奇怪,有些人你会觉得“相见恨晚”,会觉得“倾盖如故”;可有些人你就是会“白头如新”,就是会“道不同不相为谋”。而曹子期就是我的“有幸遇见”。
我们俩很喜欢晚上去操场走圈,边走边聊,侃天侃地侃大山,不亦乐乎。每次去都要走两三个小时,有时候操场熄灯了,我们就摸黑走。你能体会到吗?那种和相处很舒服的人一起摸黑走夜路的感觉,怎一个妙不可言概括得了。
人生就像一列疾驰得列车,机遇和缘分会让许多素昧平生的乘客在旅途中相遇、相识、相交、相知,而在沿途的站台,他们又不得不陆续下车,奔赴自己的目的地。于是就有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的遗憾。但是不论将来如何,至少现在,曹子期在我身边,我们相携而走,途中种种,我想是抵得过未来的迷茫和未知的。
曹子期,田伯牙想对你说:“我之知己,唯你一人而已。得以相识,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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