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董志广
桂花凋零不待雪,沙河暗流漫随风。又到一年冬日冷,无缘相逢笑长空。
我如今活的太过于通透,但还是没能活出自已喜欢的样子。工作之时,喜怒哀乐,都属于自己。正值假期,时间就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
每次下定决心,想要来去随风,潇洒如仙!过上自在的好日子,可惜不行,越长大越发现,我有太多的责任需要背负,只能负重前行!
早晨初升的太阳,起起落落之间,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故事,只在乎自己是否与云霞惜别。生命只是一种昼夜轮转,爱恨情仇,酸甜苦辣,都是经历,没人在乎昼夜长短。
世人皆有慵懒之时。最近的我,也是一样。虽然放假,但是不喜与尘世交涉。不想写字,只想追剧,无聊之时,看一本书,接一杯茶,一坐就是一下午。
我虽客居沈丘乡村,寻常街道,亦有一种隐于深山,不闻世事之感。每天除了看书,写字,做饭,亦不想让外界的琐事,打扰我的清修。
因为疫情原因,有家归不得,反过来说,何为家?心安即是家。这世间的红尘过往,不曾看的真切,也无意亲近。只是自己爱上文字的那一刻起,素喜在文字的光阴里流转,三年五年,便觉好久。
拿起喜爱的书,一读就是一生一世。喜欢唐诗,更喜爱宋词,还有元曲的淡雅。人生在世,总会被俗事缠身,整日忧心房屋,愁于居所。真想辞职,云游四海,放弃一切,劳心方可从容自若。
我这人有些懒散,有同事和我商量,说过年一起批发对联售卖,亦被我拒绝。只因我对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心操劳,其他事,实在是不放心上。觉得日子得过且过,不欠人情,不欠外债,未来的事,亦不考虑。
平日里,勤勤恳恳,对生活,亦不敢怠慢。虽说未来没有诗和远方,但日日读书写字,亦觉浪漫。我很怕眼前景,身边人,一个一个,皆离我而去。偶尔刹那忧思,过后依旧吃馍喝汤,过好当下,不便再想以后的日子。
一年到头,四季轮回,冬天的尾巴,即将被春风的美丽折服,有些事情,已然过去,不再去回忆。陌上花开,缓缓归矣。这个冬季,有挂念的人,有文字的陪伴,无须谁来嘘寒问暖,亦能熬过这般黑夜漫漫。
漫游大堤,偶遇小叔,亦是关怀备至。问及回家之事,我亦如实回复。五年前,我落魄沈丘,居住陋巷,除了智明,亦无人问津。曾几何时,恰逢时运,小叔留我在家就餐,今夕何夕,感恩于此,藏于心间。
修行五年,身无分文,然心里不再像以往那般忧愁,甚至对于现在的活法,心生喜悦,不必求于别人。熬到如今,犹如残垣荒池,焕然一新。我本不该心怀怨怅,至少沈丘这一段路程,过的令人称羡,仔细想想,还是值得欢喜。
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着,一旦歇下来,便念着书里的故事,写上几行字,独守城池,欣赏眼前的风景。这世上,许多山水,奇丽壮观,美景亦是不胜其数,忙于工作,我亦无须看尽。
当年为谋生计,每日辛劳,也没心思欣赏风景。倒是考试招教特岗,驻足留恋一番,终究不是吃那饭碗之人。有时,兴之所至,写上一个故事,与文字打交道,兴尽而归,即便没有读者,然心里亦是暗自窃喜。
想想人生,最好的状态,便是心若安处,便是归家。来去如风,自在随意。不被人惦念,也不记挂于人。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醉于西风,赏景渐忘景,不分是天上星、水中星?夜深思量长,怎知何时已醉?昔杜甫心怀长安,所目疮痍,“春水船如天上坐”,但悲其生不能已,故无缘深夜长醉、安然入梦。
夜已深,梦境全无,满船清梦,故而思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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