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百年孤独》跳动的字节里,恨不得把那些精妙的描写刻印在脑海。
一则意想不到的喜讯传来。高老师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发过来《铜川新区 我美丽的家园》的诵读音频。尚未聆听,就已激动不已。记得半月前把文稿发给她时,曾留言:“高老师如果有时间,希望听到你的诵读,盼你再创作!”,但没有收到她的任何回复,因此感到特别失望。甚至怀疑她下眼瞧自己的作品。因为与她没有任何交集,仅仅是朗协主席把《我知我的心》那首诗交给她诵读之后才认识。由于她的那一次诵读、再创作不同凡响,感人至深,故而才有这后来的希冀。明知她非常忙,除了学校本身的工作之外,还有许多作协、朗协的事务缠身。正值国庆,新区三十年庆之时,她的繁忙自不必说。以为她把这件小事丢在脑后了,或者不屑一顾亦未可知。所以当音频发过来的那一瞬间,一切疑虑顿消。
打开音频连续听了三遍,仍觉兴致盎然。不由赞叹道,真是太棒了!她和另一位男老师(至今尚不知姓甚名谁)的诵读声情并茂,非常准确地把握了这首诗歌的感情内核,节奏明快,情绪饱满,让人沉醉其中,一气呵成,美不胜收!自己听的过瘾,立即发给儿女们,还有赵老师、李老师欣赏。希望听到他们的评价。
“马孔多人被诸多神奇发明弄得眼花缭乱,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模叹。他们彻夜观看发出惨白光芒的电灯泡,电力是由奥雷里亚谐,得里斯特第二次坐火车带来的发电机所提供,机器发出的无休无上的嗡嗡声他们过了很长时间才渐渐习惯。生意兴隆的堂布鲁诺·克雷斯皮在他那狮头状售票窗的剧院里放映的活动人影戏,引发了市民的愤慨,因为他们刚刚为一个人物不幸死亡并被下葬而抛洒伤心之泪,转眼间那人又变成阿拉伯人,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下一部影片里。付过两个生太伏来与剧中人共悲欢的观众无法忍受这种闻所未闻的嘲弄,遂将坐椅砸个稀烂。市长应堂布鲁诺·克雷斯皮之请,特意发布公告解释,称电影不过是一种造梦机器,不值得观众如此激情投入。听到这一令人沮丧的解释,不少人认为自己成了吉卜赛人又一新奇发明的牺牲品,决定再也不来剧院,因为自家已经有够多烦恼,不必再为那些虚幻人物装出来的不幸落泪。手摇唱机也遭遇了类似的命运。那些法国卖笑女郎带来唱机取代了过时的手摇风琴,令乐队的收入一度受到严重影响。开始的时候,好奇心便光顾花街柳巷的等效作乐者人数激增,据说连一些可敬的女士也化装成乡民男子,带素爬去就近观看新奇的唱机,但经过反复的近距离观察,她们很我得出结论那并不是所有人想象的,或是那些女郎宜传的什么廉密音乐轮,而不过是个机器把戏,远不如乐队那样富于感染力、人性化又充满目常真实感。人们深感失望,因此到后来唱机变得普遍,家家户户都有一台的时候,也没有用来供成人消遣,而是当作给儿童拆卸的玩具。然而,当市镇上有人在火车站亲身体验了电话这一惊人事物————因为也有手柄,一度被视为简易唱机——连最不肯轻信的人也陷入了困惑。上帝仿佛决心要试验人类惊奇的极限,令马孔多人时时摇摆于欢乐与失望、疑惑与明了之间,结果再没有人能确切分清何处是现实的界限。真实与幻景错综纠结,引得粟树下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的鬼魂也按捺不住,大白天在家中四处游荡。铁路正式开通之后,火车于每个星期三上午十一点定时抵达,于是一座简易的木屋小站盖起来了,配有一张写字台、一部电话和一个售票窗口。从那以后,马孔多的街巷间出现了许多男男女女,他们装作平常人模样,其实却像马戏团的演员。这些走街串巷、巧舌如簧的商贩以同等泛滥的热情推销高压锅和宣扬第七日使灵魂得救的修行法则,按说他们在这个受过吉卜赛人愚弄的市镇上前景并不乐观,但仍从那些耐不住反复游说以及容易上当的人身上获得了不菲的收入。在这些夸夸其谈的演员中,有一位身穿马裤加护腿,头戴软木帽,鼻上架着一副钢框眼镜,眼睛呈黄玉色,皮肤如斗鸡的人物,在一个星期三来到马孔多并在布恩迪亚家用了午饭。他就是身材矮胖、一脸笑容的赫伯特先生。”
还有一则喜讯是,竟然在无意之中,学会了使用手机的扫描复制功能。再不用一个字一个字去手写。我的娘吔,这也太方便了吧。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竟然没有发现。现在还需学习掌控语音转文字功能,那会更快一些。愁的便是普通话水平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