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动物符号学和人类符号学
传播学揭示了一个现象:你想说的是什么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对方如何理解。但是理解依靠的是什么?符号。
第五章开始区分人类与动物在符号学层面的差异。
问题
亚里士多德把人类定义为“理性的动物”。但是这一定义的解释中心在何为理性、何为动物性,定义中的动物一词从未得到认真对待。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定义思维之物即人类。其它则是与人类对立之物。
下面是黄金问题,是我对符号学的初心:
这种现代身心二元论的根源在于把心智的观念本身诠释为在经验中直接给定的对象。我们将看到,把观念如此诠释为一种客观的表现——当做一个符号之前的对象——与把观念诠释为符号是互不相容的。
经验由符号呈现,符号约束经验的表达。很多营销学著作把符号单拎出来,作为传播的工具之一。殊不知除了媒介环境之外,符号是传播过程的唯一工具。使用中文符号,就得受到中文符号对思维的影响。
观念——符号——理解(认知)。
本质
符号学虽然属于经验的认知维面,却并非来源于一门理论。它来源于一个过程,即指号过程,特别是因为任何生命体的经验以及其中任何具有实显性的东西之所以可能,都是这个过程造成的。
符号作用是一个过程。丢失了这一过程,对于认知的理解就是不完整的。
把观念理解为符号是进入符号学理解之门,同时也就摆脱了把观念诠释为表象和我们在思维时直接意识的对象的现代做法。
学习符号学,摆脱把观念理解为对象本身或反映表象的做法。人与人的最大误解大概就是我说的这么清楚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区别
每一个符号都必然是一个表象,每一个表象却不一定都是符号。一个表象可以是自身的表象,也可以是外物的表象。前者使之成为一个对象;后者使之成为一个符号。
就表象本身而言,基础与形式可能刚巧吻合。当发生这种情形时,表象是作为意识的对象而存在的。但是,就符号而言,基础和形式从来不会吻合。
表象是自身的表象时,就有可能成为某个符号的能指,成为某个符号的对象。如果表达是外物,非本身,这个表象即符号。
所以约翰·迪利说:无论观念在何种程度上是符号,它们都有别于而非等同于我们当时当地的意识的对象。
符号不是对象本身。通过符号思考,就必然对对象有所扭曲。但是我们几乎不可能不通过符号思考。
理解这一点,对于沟通的障碍大概就会宽容很多。
打完,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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