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懒洋洋的拿筷子戳饺子,一个也不想吃。冬至唉,这像什么话。
肉不香?特意调的香油还在里面油汪汪地勾着热气呢。汤不可口?几粒红枸杞悬在江米甜酒中委屈的一点点申诉。累了?米虫可是连手都没抬吃现成的。
年年冬至冷得冻耳朵,米虫“呲咯”着又吸鼻子又搓手的,吃得欢实。今年奇了怪了,不冷,这让米虫极不适应,直接犯困没了胃口。
人犯困,张嘴也想闭眼。汤申诉无门,进了冰箱冷静,肉圆子“不吃别糟践”也被娘拖进冰箱躲现实。娘苦大仇深地瞪着米虫作妖,好一番忆苦思甜也没提起米虫的眼皮。
没一点冷头,米虫靠着沙发渐渐迷糊,爹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很满足地唠着磕吃,爹甚至回了碗。
“这孩子吃着了?”娘吃完又不放心了。
“早一会还欢蹦狂跳地吆喝,‘可别忘了我的汤里加几粒枸杞’,能有啥事”,爹没好气,“懒人就是事多,不吃就是不饿”。
“就是啊”,娘仿佛想清楚了,“看那大粗腿就知道饿不着”。
“咋就大粗腿”,米虫虽迷糊着不清醒可耳朵灵光,立马精神抖擞地跳出来分辩,“哪就大粗腿,谁大粗腿”。
“呵呵呵”,爹笑出声。
“这恐怕是天不冷,不刺激人”,娘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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