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一个北方的小镇,名字记不清了,家里有几口人也想不到了,他们都叫我阿扁。
我是阿扁,现在在一个南方的大城市工作,在一个酒吧上做着糊口的工作,端茶递水,清扫房间,当然这些不止,为了生活,大哥也是要做一些苟且之事,女的80,男的100。
我并不排斥同性恋,但当我第一天要做这样的事,而且仅仅是因为比和女的做贵20块钱,我犹豫了,但像自己这样脸不够招人,没有一身肌肉块的,随时就有失业的危险,20块钱看着真的很少,对我来说真的很多,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哥们,也是男女通吃,每次和男的做完看他那样,眼中不惜有一些隐忍,脸色也有一丝红燥,问他感觉咋样,他回答,就是拉屎拉不出来的感觉。然后搡搡手,走了。
“阿扁!等什么呢,李老板等你呢。”我也懒得多想,大喊“来了,”上楼走去,无论男女,开始都是要洗澡,有的客人要求一起,当然这要加钱,这个叫李老板的身材如桶一般,脸像个下倒的鸭梨,两眼向外突出,看样子40岁左右吧,一副死基佬的样子,说话也不硬实。“老板,要一起洗澡吗?”他不回应,却先是一倒,两只手就来抓我,把我按在床上,边摩耶着我的胸,一点点往下,边慢慢解自己的衣服,嘴里念叨着,“点了个便宜的货,还想多挣点,现在做啥,人都贪心啊。”
我无话可说。
任由这个李老板在我身上摸索,摸索着鼻子里发出哼唧哼唧的淫意,我也要随着他的意,不停的晃动,我喜欢和女的搞,虽然累点,但尊严还在,和男的,算了多挣20,罢了,罢了。
他肥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反反覆覆,来来回回。
啊!我不小心叫出来了,可能是第一次,我也有点不适应,透着昏黄的灯光,我看着李老板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开始充满了肉欲的痴迷,反倒是变得渐渐柔弱,我轻轻问,“老板,男的第一次会不会有血啊,”,他说“傻崽子,男的哪有那么多事,女的才会来血,”他渐渐慢下来,我说“老板这不是搞男的嘛,咋知道女的会……”
李老板用力的冲了几下,他也到头了,我俩松软的敷在床上,他稳了稳神,说“女的,女的第一次当然会来血,我的初恋就把第一次都给了我,可是还是和有钱的人结婚了。唉,就那么回事。”
说着,他点起了一支烟,我俩都坐了起来半裸着上身,灯光把我俩的黑影硬按在床上。
我去把灯关了,老板,要不要再玩一会,
“年轻真好啊,给你再加100,你把我伺候的好,今天就这样吧,咱俩睡觉吧。”
我一抚额头上的汗珠,也悄悄的上了床,老板主动靠过来,不过他身体渐渐冷了。我感觉他像是个陌生人,没错,他就是陌生人。
第二天早上,“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说,“服务生阿扁,”他会心的眯眯眼,倒没有昨天那么丑陋了,
我想,可能他和自己心爱女孩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个阳光的帅小伙吧。
他走了。
“阿扁,把楼上的房间收拾好了,要给客人留好!”
“知道了,我是阿扁,这个生活在南方,无依无靠的阿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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