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后半句改一改,知人知面难画心。故事讲得不好,都是浮于表面的堆砌-----比如我,写文几十万全靠自嗨,莫学莫学。
既然写到这里,描写人物咋让人物“活起来”呢?像造明星一样,造故事里的人物呢?一是故事里风景描写的好,环境就有了调调,像是奏乐,常《后庭花》的商女,载歌载舞,烘托出了另一边亡国遗恨,这是环境调调里对比。
风景好是饱满,但没骨架,人物才是骨架。
人物描写不出来,这故事就凑不成故事了。假设那句诗里只写了,只听见《后庭花》响起,亡国之感又强了。这是啥?抒情呢在这儿。
闲话少说,我是来说描写人物描写的出神入化的书呢。----《俗世奇人》
俗世奇人
除了人物刻画,画骨画风以外,故事情节,必须齐全,而且有始有终。就必须要说的是:传奇、杂学、语言。
这三点是冯骥才老先生在‘题外话’里说的重点,其中必须提一提的是日本作家南条竹则,曾经读老先生的文章,竟读出了老先生文章受冯梦龙的影响的内在含义。
先说传奇这一特点:
从名号上讲比如:苏七块给人瞧病收七块银元;刷子李刷墙一身黑,做人利索不掺假;蓝眼给人断画真假,从无失手,失手后再不出手;泥人张捏泥人一绝;还有没举例的“神医王十二”、“燕子李三”等,传奇就是在某一点上优于普通人,而且个性鲜明。说到传奇,前些日子很火的《经典咏流传》,里面有一首小诗叫《苔》,是清代诗人袁枚所做。几经流传到了现代,在节目里大放光彩。“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唱歌的老师后来还出了一本书叫《乌蒙山里桃花源》,有源头,有故事情节,有结尾,传奇的骨架就有了。
再说第二个特点也是必须有的特点就是杂学,杂学必须范围更宽、更地道,现学现卖不成,必须有自己成型的门道,按照古人的看法,没有杂学的小说,只有骨头没有肉。
所以故事里的人物会的东西,必须认真研究一番,得到精髓部分,没有根像浮萍一般的故事,写出来是没味道的。像干瘪的咸鱼,也像曹操吃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必须要举例说明,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如果想让外行人看懂门道,就必须得要描写的作者把细节填充出来了。
你比如描写蹬三轮拉货的师傅,怎么能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是拉货的?“骨瘦肉紧,皮黑牙黄,小腿肚子上像是有两个铁球,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车夫。”这叫填充血肉,如果你就干巴巴一句话:这是位流着汗,黑瘦的车夫。让人读起来,既缺乏想象,又缺乏读下去的兴致。
最后就是语言这一关了,中国文学史,散文在前,小说在后,小说在散文之后,中国人十分讲究文字的功力,单个的方块字运用起来,一句话就能解释一个小故事。
所以说,文章练达还是需要在原来的故事上修改的,而且是不止一次的修改。要说人物怎么活起来的,最后这项修改,就是练达文章细节的过程。反复修改,反复精进。从打腹稿到成品,千锤百炼。著名作家贾平凹写文章,三遍成文,第一遍是打草稿记在日记本上,第二遍是创作稿记在稿纸上,第三遍是修改稿。
俗世奇人,总共三十六位,一篇文一本书,合上书,书里的人都活了,似乎是曾经生活在某一个你看不到的角落里,存在过。
所以,写书,要是写鬼怪的,合上书当是让人觉得脊背发凉;要是写武侠,合上书当是让人觉得眼前似有武林高手,刀光剑影,剑拔弩张;要是写悬疑,合上书当是让人惦记下边的情节内容,时刻盼望更文;要是写散文,合上书当是让人会意其中精神,所谓“形散神不散”。总归是文章里的人活了,能自己推动文章的进行。
我是饕餮思文,认真起来自己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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