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我边抱怨边把嘴里嚼了一半得垃圾吐出来。这玩意怎么能吃,闻起来像是腐烂的肉经过加工而成的,他们居然每天都在吃这些,而且我只能吃他们丢掉的食物或是偷偷的钻进他们的干粮袋子里吃两口。我不敢想象我每天都吃这些垃圾一直持续到我生命结束的那一刻会是怎样,他们是我们眼里的可怕生物,他们看见我们就会人人喊打尤其是在大街上。
很久之前,我们身上爆发了一种瘟疫,这种疾病会传染给他们虽然我们的物种不同但感染到这种病毒却是致命的。大约从那时起,他们与我们便形成了敌对关系,嗯不对,应该是他们在追杀我们,我们每次出来觅食都要提高警惕,一不留神就丢了性命。一次我被追杀,幸好及时逃进了自己的家,然后我开始思考,地面可能已经不适合我们了,我见过太多同伴吃了他们撒下的东西离开了这个世界。于是我开始往地下打洞,我一直往下挖,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极大的噪音,我顺着声音的地方望去发现是他们戴着能发出光芒的东西在挖地。我震惊了,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还能还能到地下这么深的地方。更难以接受的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不少自己的同类,他们告诉我,这里有充足的食物和水,但是没有阳光。慢慢的我开始适应了这里,我渐渐淡忘了时间的概念,我已分不清何时是早上何时是晚上,饿了我就去吃他们丢掉的食物,困了我就睡,我发现在这里他们似乎不会攻击我们,但很快我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假说。我们中的一员饿急了,钻进了边上挂着的袋子里,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他们的食物,他去偷吃食物的时候被他们抓住。他们把他扔在地上踩死,然后把尸体扔在了机器里。他就这样死了,我吓坏了我叽叽喳喳的叫着,边叫边跑。幸好他们没有追我,捡了条命。我肚子饿的很,我发现旁边有一个和刚才类似的袋子,我闻到了里面有食物的味道,但却是腐烂的肉制成的。原来他们每天都吃这些,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垃圾。我的肚子叫了,不管了,进去吃两口吧。我用牙齿把袋子咬了个洞好让自己钻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他们抓住了。他巨大的手把我的身体捏的很紧,我喘不过气来,他望着我,他的眼睛告诉我他非常愤怒因为我吃了他的食物但其实我还没吃。他一直看着我没有任何行动,我也望着他,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知道我和他作斗争没有任何意义,我也知道我快死了,因为他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可能放过我,而且他似乎经历过恐怖的事情,我不敢想象他会怎样处置我。果然,我死了,但我没想过死亡是一件如此恐怖的事情。我临死前精神已经崩溃了,即使他不杀死我,我也活不了多久。
我是一名井下工人,我每天重复着上班,下班,睡觉然后又上班。我每天累的要死,只为了多赚一些钱好填饱自己的肚子,顺便攒攒钱留着结婚买车买房,但事实上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我甚至切断了所有和异性朋友的联系,因为我是一个疯子,我的思想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他们甚至认为我是个变态。庆幸的是他们认为的是对的,很多情况下,我就是个变态。该死的,又要去井下了,井下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唯一的光源是头上的矿灯,我每天和煤打着交到,在井下一呆就是一天,我们自己带着干粮去下面吃,最可恨的是把干粮装在袋子里挂在墙上还经常被老鼠吃掉。我其实并不嫌弃动物有多脏,一般来说我觉得他们比人类更干净。但偶尔我会遇到大脑短路的情况,那个时候我会变成一个恐怖的疯子,我做的事情也让人接受不了。
一天,我的情绪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去上班了,中午我去拿我的干粮时发现里面有一只老鼠,我当时感觉心脏跳的厉害,我很生气,因为我在炎热的环境里干了半天活出了一身汗本来就很烦躁,再加上干粮被老鼠吃了,我感觉脑袋里嗡嗡的像是一群蜜蜂在里面飞。
我把它从里面抓出来,我用手攥着它的身体,慢慢的用力让他不能挣脱,它叽叽的叫着,我不知道它在说什么但它一定不是在夸我。有了这个想法我的思想变得更加恐怖了,我要让它见识到我的恐怖。我和它对视,我想用眼神把我的思想传达给它,好让他知道它会死的很惨。我把它的爪子弄断,对,它的四个爪子全都断了,我又把它的尾巴卷到一起像是小时候吃的一圈圈的泡泡糖一样,然后我找了个铁丝从把它的尾巴固定住,事实上我是把铁丝从他的尾巴刺进去的,它的血流到我的手上,我把它的牙齿掰断,把它的舌头弄掉,用它的舌头沾了我身上的它自己的血然后我又把它的舌头塞进他的嘴里我用一根铁丝把舌头往里面捅了捅这样能保证它吃掉自己的舌头。它以为这样结束了,其实才刚开始,我用钥匙划开它的胸膛然后肚子也被划开了,它的内脏暴露在外面它叽叽的叫着,但它挣扎不动了。我又找了一根铁丝把它的身体缝合,我把它翻过来让它趴在地上,我又划开它的后背,我弄断一截了它的脊柱,我把它的脊柱拿出来竖着放在它的嘴里,然后我捏着它的嘴一用力,脊柱刺破了它的口腔,但它不在动了,它好像死了。该死的,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它失血过多了。算了就这样吧,虽然有点残忍但我至少心里舒服多了,我又是正常的我了。我把它的尸体踩碎,用铁锹挖了个坑把它埋了进去。然后我把干粮袋扔了,带着微笑去干活了,虽然没吃饭但还是觉得这一天蛮充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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