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间有女儿家穿耳洞的习俗。
听大人们讲,女儿家长到五六岁时,由家中的长者,拿两颗椒类的圆形东西,具体名字记不得了,分别置耳垂的前后,一直搓呀搓,搓到麻时,拿一根带线的针穿过,然后那根线就留下,直到口痊愈后,线揪下来,耳洞就成了,也为了防止洞长实了,也有将传下来老银的耳环时不时地戴一戴的习惯,然后就拥有了一双耳洞。
也好奇问过母亲,为何别的姐妹有,而我没有?
母亲说,可能是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太好,不敢折腾,一拖再拖得,后来就没成。
我的耳洞还是后来,有认识的姐姐拿激光给打的,当时也因为认识,特别的慎重,结果一紧张,靠左边这个还稍稍有点靠前,不过可能是医院消毒什么都跟得上的缘故,也可能是本身皮肤愈合能力强之过,自穿了耳洞,一点儿也没有过化脓或其它不适的症状。
而第一副耳环,也是母亲从认识的一位老乡那里置得的银环,记得特别清楚,面上是菱形小块,内侧有坊间特有的标识,也因为第一次拥有的人生的第一件饰品,所以记忆犹新。
偶遇一位先生,说起相术,也聊起宿命一类的话题,他很凝重地说,相术上通常讲破相一说,当时似懂非懂得,现在倒觉得其实也在理,要不现代中尤其是文绣手艺盛行,也能说下去,人们试图通过小小的改动,改变面相中宫格中的缺陷,当然美感还是至头重要的,也是头筹,
扯远了,也至此,不断地添置耳饰,好象那些小小的闪闪的小物件,即可以愉悦心情,又同时也让服饰浑然一体,有了整体感,也让多一点点这样的唯美,成了画龙点睛的关键之笔。
身边有个要好的小姐妹,小好多,也是没有童子功那样的改造,后来又开始想有,基于怕疼等因素,一直一直处于犹豫阶断,那时还是在清明前后,拉了我去助阵,在一个小理发店,店员拿专门打耳洞的枪做得,记得当时也不知她是敏感体质之过还是怎么地,拉着我的手,硬勒成红印,耳洞是成了,但后续的好象更麻烦,光是涂药,换药就折腾了好一阵子,每天耳朵肿得和什么似的,好在这样持续了许久之后,关注点不在那儿了,耳洞长好了。
之后,这个小姐妹一发不止买耳饰,好象光顾饰品店好象的耳饰,就成了她猎艳的对象,也有了一对一对下单下手的盛况,每次见了她,总是玩笑地说,又有新宠了,她笑了。
当然,虽说她是圆脸,但也不知是五观搭配的事,还是人长相之过,每一幅都能戴出那种顾盼生辉,巧笑倩兮俏生生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的舒畅,悦人悦已的感觉也倍增。
曾听人们说,陪你打耳洞的人,一定是可以相识相知一生的人,一如我与儿时的姐妹,还有这个小姐妹与我,也因此在坐实了耳畔这处景致的同时,让友情升华得隽永悠长,那同样也是一处旖旎,且风光无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