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跟左老师学了几天书法。
晚上在一个大教室里和一群小学、初中的孩子一起练习,左老师让我从基础练起,挺直身体,将胳膊悬空,练“一”。整晚上抬着胳膊,挺直身体练“一”。
腰疼,胳膊疼,这时学生范一坤走过来,笑着说:老师,你是不是怀疑人生了?
我对左老师的严格早有耳闻,杨家侄子杨秉正小时候跟左老师学书法,练了半年的“一”字,他的爸爸妈妈最后只好“绝望”地让他退学了。
范一坤是个多才多艺的学生,他在九年级时的书法水平据说就可以报考中央美院了。
我不知道他的“怀疑人生”是在同情我还是略带嘲讽。
可是这几天的牙疼真的让我“怀疑人生”。
我以为是上火,喝水,不停喝水;听说马齿苋解毒去火,买来马齿苋,将它捣烂,敷在腮帮上;去药店买来甲硝唑……都不见效。
终于不得已,去牙科诊所,“拔了吧!”我请求道。
“不能拔,我给你治疗。”
“呲呲呲,呲呲呲”一阵,“放上药了,一星期以后再来吧。”
还是隐隐地疼啊!
记得多年前的一个早晨,在广场免费查血型,我也凑热闹,当大夫将针扎在手指尖上时,我“哦”地惊叫了一声,不自觉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个胖胖的老太婆,拖着长调说:“娇——气!”
年轻、白净的大夫平静地说:“每个人的耐受力不一样。”
也许真的是耐受力的原因,牙疼让人“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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