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闲读三毛之《撒哈拉的故事》,甚爱其率性而为之心。今近夜,无心学习,欲效此女,思我北洋虽有青年湖,奈何已成情爱之地,南开静于北洋,甚合我意,遂信步往南开。
穿天南门则至南开,随心而行。观《又见一帘幽梦》,喜紫菱,乐于走边边,遂展双臂走钢丝状行于路边,歪乎斜乎,忍俊不禁,窃笑,喜形于色。意趣所思,至一湖,水乃灵气之聚集,步至湖畔,欲临于湖,无奈惧于水之深之暗,慌于形,终弃之复行于路侧。观于路人,闻于路人,己有所思,念及近日颇有怠慢,无心学业,实属不该,当静心以有所获,鸿鹄之志,匿于心,终成笑柄,赋于行,方可有所成。
沉思之间,无意至某路,一交警立于中央,思旧人载吾行于南开者,念往昔,嬉笑转躲避而终至见之而泣,心微痛。收心复行于前,不辨路也,任意而行,宏观之方向于心即可。见有亮光,喜而向前,见“明珠园”;又遇小塘,覆掌于水面,心中忐忑,恐霎时将有怪物袭余掌,忽收掌,突觉可笑,哈哈大乐,引路人侧目。
几经辗转,至于南开东门,遂出,行于马路左,窃觉仿若置身世外,望夜之津,繁华喧闹,不喜,前行,旁若无人。至某披萨店,忆曾与某人食于此;至某站台,念曾与某人别于此,泣不成声,拭泪于掌心,微凉。举目四望,有一摊,复前行,买一糖葫芦,食之,糖粘于面,粘于围巾,不顾,返天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