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动手”这种手法照样适合于黄花闺女,只不过时间久点而已;过后,她还说爱上了我,要我带她去远方。
肖敏走后,希夏就无所事事。在异地他乡,干采编其实就是拉广告,开展工作实在太难。希夏仅仅想长点见识,他还只半只脚踏上社会。肖敏每隔一天要来一次电话,并告诉他,如果业务不顺就快回长沙,回到她熟悉的城市,她俩又可在一起。但毕竟是电话呵,希夏要实实在在的。这时,成都分公司设在西昌的办事处撤了,从那里回来两女一男。其中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个小伙子当晚就“回家”了,只有一个十八、九岁,矮墩墩挺丰满的小姑娘留了下来,她叫艾喜。
艾喜睡肖敏的那间房。
“诗人”和艾喜娘谈得十分投机,希夏时不时凑过来,但他并不插嘴。
“诗人背诗,诗人勾引纯情少女真是内行。”希夏回到男同事中嘀咕道。
时钟已敲过十二下,诗人才从小姑娘房里笑嘻嘻地出来。他容光焕发,立即在男人间发起议论,希夏趁机溜进艾喜的房间,半小时后他就怏怏地过来了。大家分明听见艾喜在隔壁愤斥希夏,“你怎么象个无赖,烦燥。还不快点滚。”
男人间里异鼻同声地发出一声“嗤”。
希夏当夜碾转难眠。
跑业务,艾喜、希夏和“诗人”同一个小组。艾喜和“诗人”闹得格外欢。希夏就独个儿跑去了,“诗人”和艾喜就常常两人出去,有时中午也不回公司吃饭,希夏就格外地感到了孤单。
肖敏的话语从两千里以外娓娓传来,使希夏愈发地欲罢不能。
艾喜和“诗人”从不晚上外出,这使希夏总算有点欣慰,而且“诗人”从未在艾喜房里呆得太晚。另两个中年男子一到周末就泡舞厅,希夏便不得不把快乐寄托在公司唯一的女性艾喜身上。
渐渐希夏发现艾喜有点坐不住了,缠着“诗人”请她去舞厅,而诗人”常以还没读完刚写完的抒情诗而拒绝。她和诗人还从来没有晚上出去呢,这个希夏很清楚的记得。于是他鼓起勇气对艾喜说:”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晚上,清风拂拂,滨河边栖息着三三两两的男女,这使希夏常心怀激动.
于是,诗人”和艾喜白天一起跑业务,希夏晚上陪艾喜散步.
有一天,艾喜正欣赏柳浪湾的金鱼, 希夏轻轻抱住了她, 她竟然没拒绝。于是,夏夜的滨河边,便有了希夏和艾喜的幽会。而“诗人”只好站到一边了。当主任回去时,艾喜就占了那间卧室。希夏和“诗人”睡中间一间。希夏经常半夜才回。
艾喜知道希夏和肖敏的事情,并时常对“诗人”表示她对希夏的反感。但她却依然经常和希夏在一起,有时还当着大家的面,坐到了希夏的大腿上。后来玩笑话渐渐的少了,因为“诗人”说希夏已三夜没回床了。于是大家笑话“诗人”,为什么不抓住机会?“诗人”说,“呵呵!”意思是他看不上她。大家就哄的笑起来。
于是,“办事处”的房子里,希夏不再热烈的谈论肖敏的电话了。看到“诗人”没醋意,希夏对他说;“艾喜说爱上我了,要他带她去远方。”“她的语气很诚恳呢?”希夏强调说。
半个月后,艾喜竟不辞而别,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希夏,希夏也摇头,他嘟嘟囔囔地说,可能是她怕大家的眼光,其实这有什么大不了呢。大家就又一阵哄地笑。
2019.6.2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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