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走到了悬崖这里。我为自己感到不幸,却又很幸运。我坐在悬崖得边上,双腿放空再空气中。在某一瞬间,我觉的我坐在了老屋子得房顶上。
那个时候得房子是土房,全是硬泥裹着杂草凝固以后一寸一寸的堆起来的。所以整个屋子都彰显着一股土气。大风一吹,屋顶个地面上都是夹杂着黄沙的尘土,那个时候的情况就仿佛是,天边滚动的黑云。
我叹了一口气,刚才想远了。但是那种坐在屋顶的感觉却让我回味无穷。我甩了甩头,这个时候,我的精力恢复了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补充一丝能量,但是就是感觉自己精力颇有丰盈。可能在一定的角度上来讲。我这属于回光返照。但我更像倾向于另一种思维上的暂时性遮蔽。就好比,你在一个沙漠里行走着,你渴的厉害,嘴唇像是久经干旱的地皮一样,崩裂开来。忽然,某一刻的一眼,你看到了你童年时的卧室。就是这种感觉。
我坐起了身,费了点劲,站在了悬崖边。不知何时,这里起风了。地面上没有沙子,风在空气里面到处追逐着,我看不到它们。但我感觉得到,我的身体在摇晃着。我觉的我需要一把梯子,额,不对。是一根坚实的缆绳,方便我下去,进入下面的石洞,或是打开那扇门。我相信,里面应该是又部分可以充饥的东西的。
我掉过头,向着身后的两边看去。来时没有注意,原来我刚才走过的路不仅有石头。而且旁边还有部分的树枝,和一些粗麻布。我很纳闷。
我捡来了粗麻布,破旧的粗麻布仿佛是被人故意撕成一条一条扔下来的。甚至撕开的裂痕都是整整齐齐的,还有那些树枝,没有一朵树叶是挂在树枝上的。它们全都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树枝两旁,像是有人故意一朵一朵的摘下来又扔在了那里。
我拿起树枝。依稀中看到了那三棵说着要一直长下去的杨树。其实我不喜欢杨树,倒是?也不讨厌。虽然我它们总是仗着自己的叶子宽大,故意在我乘凉的时候,偷偷的放阳光进来。又故意的在我上茅厕的时候,把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它们总是仗着自己母根粗壮,枝条可以做喇叭,叶子能避荫而肆无忌惮的生长在,我的童年里。可是它们?离开的时候,却没说一句话。我不懂为什么。
我将粗麻布三个一组互相捆绑。然后再把每组用树枝互相连接住。幸运的是,这些树枝都是刚生的新树枝,有韧劲,不易折断。到最后,我把最后一块布放在正上方的时候,大功告成。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那样,这些摆放在这里的石头和树枝和麻布就好像是有人故意为我准备的,我不懂!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仅仅是一种死寂感在鞭策着我。我必须弄出点声音来,不论是外界的还是心里的。
我撑起了粗麻布,倒退到足够远的地方,我用尽全力向悬崖跑去,身后的粗麻布逐渐的鼓出了一个汽包,我纵身一跃。
“坠落吧!混乱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现在所经历的本生就是一场混乱。就像是你拿着树枝要过河,没发现桥,沿着河道走的时候,却发现根本过不去,你灰心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桥。你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坠落而来,又或者它本不存在。”
——来自地狱的男人的自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