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马
穹宇的颜色,绚烂的令我陶醉不已,它们通常都偏爱用无声无息的方式,对着那些抬头仰望天空的人们,赠予一份爽朗阳光下的精致,一场绿意盎然下的景致。登时,和煦的微风,正穿过纱窗的阻隔,以细腻入微的方式,缓缓的拂向屋内,凉爽中带着点丝丝的暖意,扬起的发梢,便是其最好的明证。
窗明几净的寒舍里,被晨光照射的地板,熠熠的闪烁着明晃晃的金光,好似目之所及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种仿如科幻梦境般的迷离状。我顺着这种感觉,随即反背着双手,在空荡的大厅里来回的踱步,并以赏静似的态度,去审度着它们屈身前来的目的。
我一面想,一面笑,反而把这种天马行空般的胡思乱想,渐渐的梳理了起来,假借着此刻的徐徐晨风,把昨夜笼罩在屋舍的秽气驱走,继而让清新自然的空气,以急剧般的速度,占满整个房间,我讨喜于这样看似不动声色的朝晨,但却能与正在发生的一切连成一片,静默的趋于宁静,缓慢的趋于弛缓。
有人常言,无趣能让人觉得恐惧,尤其是那种赤条条的无聊感更甚。然自身似乎极少会出现这类无味的感觉,我并非于此自诩,也毫无揶揄他人之意,只是出于好奇,为何时常有人能把“二无”的言辞挂于嘴边,似乎对于这部分人群而言,无聊却成了一种“积极”的代名词,仿佛那句人间不值得,流变成了一声亲切的问候,尤其是每次看到他们脸上所透出的唏嘘,都能令人生出一股莫名的眩晕感,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沮丧,失落到极点的失望。
好事和坏事,多数取决于内心看待问题的立场和角度,是积极从容的去面对,还是消极无助的去逃避,这都是一件事情产生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希望多于失望的人,总是能在面临困境之时,给自己一份爽朗又充满爱的信心,反之于那些失望又焦虑的人,应许这就是一场世态炎凉的灾难,抑或是对愤世嫉俗的倾斜,毫无理论根据的抱怨,便会开始于眼下的嘟囔,继而努着嘴,放出各种刺耳的詈言,以示宣泄。
而作为理性思维的人群,这种直接情绪化的发泄方式,似乎并未让所需面临的问题或困顿,得到多少妥善的解决,长此以往的堆垒在一起,自然会让身心觉出一股腌臢感,渐而越发的冗厚和繁重,结果便是无心理会,从而心乱如麻,再者把“束之高阁”作为遗忘的精义。其中,最为重要的并非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计可施,而是想要找出各类为其佐证的藉词,来支撑这种怨天尤人的境况,让表达出的怨言,更具一种说服力,以“犒赏”他们内心于此的那股扁乏。
骤然间,脑海中闪念起一句言辞:“当人想做一件事情时,总会想出千万种方法,而当人不想干一件事情时,总会寻出千万种借口”。我想,我笃信,这就是人性的本质,有时刚毅的令人感到敬畏,有时又脆弱的让人鄙薄。
确切的说,大相径庭的两种状态,取决的不是时间的早晚,更不是问题的本身,而是付诸于行动的人,该去如何做出审慎的考虑和决定,世间的办法总比困难多,人又何必太过消极的去面对呢!至少,这一点我始终坚信不疑!
河马先生,书于阒静之夜
2020.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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