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时阴时晴。南粤地暖,可着单衣。
一日晨跑,偶见道边白花星点,静立于晨曦中,念此花似曾相识。原是年后,于妻家一野地,丛草间细细寻觅之荠菜。
其时寒风正劲,绒衣裹身,只手拔菜。未几,手背乌青,指间冰凉,不堪其冻。而粤地春早,无冻风之作,正是挖菜之良辰也。
于是,欣然返家,呼女引甥,携篮挖菜。但见场边荠菜丛丛,甚为茂盛,然深绿较多,拔之掠手,恐粗老难食,于是只拣色浅棵小者采之。
少顷,便得一小篮。略拾归屋,精挑细选,去根,清煮之。端菜上桌,食之,却是软柔可口,但味甚苦,不似先前。
何哉?莫非湖广两地不同,亦或时令不同之故也。然小女与甥挟之与糖粥并食,竟不以为苦,须臾只见盘底。大笑,不亦乐乎。
(此文系应小女之邀而作)
挖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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