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螞蟻頭頂烈日,走遍草叢,搬運沉重的糧食。
空中嗡嗡飛過蚊子,蚊子笑道:「你們歇歇吧!明明喝點人血就飽了,你們倒好——太陽燒得樹着火了,你們還扛一堆貨。」
螞蟻不説話,只管運糧食。
冬日,蚊子不堪嚴寒,飛都飛不起,更別提吸人血了。
它縮在草叢中,躲過刺骨寒風,而空氣還是冰冷的。
它飛到蟻穴,求螞蟻借糧食。
哪知螞蟻一開門,一股鮮血味撲上蚊子。蚊子饑渴難耐,撲上開門的螞蟻,尖嘴叮上去。
看到同伴被蚊子叮了,其它螞蟻哪敢怠慢,它們蜂擁而上,有的解救同伴,有的制服蚊子。
最後,同伴毫髮無損,蚊子反倒成了螞蟻們的盤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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