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从师求道,欲以少年奋进而着学问一二,然识吾师李琰,而自甘颓废。李琰者,速讲而求吾众多学者也。若吾师得闻,盖余所谓也。
师之心切,吾盖有知,然欲速则不达,虽尝以不同之道授之,又何作邪?不知师之所云,但知白驹悄然过隙耳。白驹顾而不得吾众,却太息不已。四顾学子,低首者,茫然者,如木鸡者,如鼾豚者,不乏云云。侧耳者,久之亦不知师说,无论戏者。师之说,余道之广,欲众学子多有所闻,余以新式之道欲宜如此时代。初识而振奋,既而难事其囫囵。速讲之,何求之?
师之惜时,吾众见谅,然莫吾憩,莫吾暇,如何怡然?即便时短而不得意,又有何妨!吾必倦疲而闻,然致知不得。今日机房,语吾众少矣,而以视频相易,速益速,惘益惘!冒昧谏言,岭尚高低各不同,水深尚不一而映,恳恳语之,可否?吾众不求速,不贪多,但求知一二矣。鞭辟入里,学子熟识,娓娓道来,方是佳终。
师值吾作,而喋喋不休。静心而从汝,汝却扰之,言之。尝愤懑不能已乎,然不可事事不顾。多有怨言,然师不爽,余又无言。
作此文章,以泄须臾忿意。诚然建议,非吾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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