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山雨欲来风满楼
次日清晨起床，小玉为我梳妆。
“林姑娘头发真是漂亮，如瀑似缎，”小玉赞曰，“就象大唐公主一样。”
“小玉见过大唐公主？”我惊讶地问。
“嗯。”她答。
“在哪见过？”我问。
“长安。”她答。
“公主很美么？”我问。
“是的，美若天仙。”她答。
“这么说来，你也见过天仙？”我打趣地问。
“林姑娘真逗！”她咯咯地笑着说。
她笑我也笑，顿时，小房间里充满了开心的调笑声……
“对了，小玉，我好想问你，我初来乍到，你们怎么如此信任我？”我抛出困惑我很久的问题。
“看一个人，得看他的眼睛。眼神清澈，证明无邪。”小玉娓娓道来，“能够得到夫人赐药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
“哦，还有这回事。”我道，“那若是一个人懂得伪装，你如何看出？
“面貌可以伪装，但眼神不可以伪装。”小玉道。
“恕我冒昧，你说夫人有无伪装？”我突然间这样问。
“你看出来了？”小玉惊奇地回答，“是的，为了逃避仇家的追杀，夫人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若不做些伪装，恐怕早就做了仇家的刀下亡魂。”
敢情这位夫人还是经过一位易容的女人！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看到她的真容？
“到时她会让你一睹她的风姿的！”小玉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
经过昨晚的敷药，我的腿伤，终于不再那么痛了。早上又敷了一次，然后小玉扶着我到院子里走走。
“伤员不是要多休息的么？”我问。
“错，不运动，不增加血液循环，哪会很快好起来？！”小玉说。
正谈话间，突然有人来敲院门。刘管家开门一看，只见一位白衣书生模样的人，背着一柄长剑，牵着一匹白马，来问黑白双煞有无来过，刘管家忙说没有。
“奇怪，这两个混帐东西到底去了哪里？”牵马白衣人似是自语，然后满怀孤疑地上马离去。
白衣人刚刚离去不到一刻钟，又来了一高一矮的两位。这两位不是牵着马，而是各牵一只狗。
两条狗长得高大威猛，一黄一黑。它们走走停停，一路嗅来。
到了院门前黑白双煞的殒身之地，终于停住不走了。然后两犬狂吠！
矮个子脸方嘴阔，皱了皱眉，用一把小匕首挑了一点泥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双煞身上的气味就在这里消失，就是这里没错了。老朽估计已惨遭不测，泥土中有化骨散成份！”
高个子长着一副鹰勾鼻，两只眼睛极为犀利。他向四周望了望，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聚芳楼。
“请问管家，可曾见过一黑一白两人？”高个子鹰勾鼻问刘管家。
“未曾见过。”刘管家道。
“你撒谎！”矮个子方脸男吼道。
“请问管家可曾听到有打斗声？”高个子又问。
“有，好象是昨儿夜半时分，但未有人出门观望。”刘管家道。
“你撒谎，是傍晚时分，非夜半时分！”矮个子又吼道。
“不得无礼，张适！”高个子对矮个子说，然后向刘管家赔了个不是，转身离去。
“他们是什么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问小玉。
“忠义堂神查二首。”小玉答曰。
“会不会有祸事上身？”我忧心忡忡。
小玉微微一笑，道：“是祸躲不过，一切自有老天安排。”
我在大唐走一遭（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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