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没有现在的镜子的,可是有河流,喘急的河水让我望而却步,波澜起伏的水面是一面模糊的镜子,在那里我可以见到你。
那是另一个世界,我隔着玻璃窗,透过水面,看到月光下你的影子。
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些轮廓,不是具象化的。
但我知道那是你。
Narcissus,水仙,是你。
Narcissus,水仙,是我。
你也在默默注视我。
当我路过商场的落地窗,当我走路时被太阳照耀着,当我沐浴在月光下漫步......
也许是一小块石头。
或者是一个大理石台面。
又或者是一个玻璃杯。
你都可以偷偷窥探我。
我也在偷偷看你。
你是我。
我是你。
有时候,你是你,我是我。
我们是一体的吗?
我们是分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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