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神殿是石头建造的雄伟建筑,太阳每年会从建筑物的洞孔射出春分的第一道阳光有一条岩石长廊通往神殿,看起来就像是飞机降落的跑道,两侧有许多低矮树丛。神殿就位于这条长廊的尽头。
天使又开始提到要我前往玛雅国度,正如阿纳萨齐,这涸古老文明也在遥远的过去犯了大错。若不予以导正,这个错误将会矮化这个世界的升天,妨碍女性在接下来的一万三千年履行义务。简而言之,又是一个网络问题。距离上次在阿纳萨齐举行的仪式几乎有一年了,但是我并不急着再度展开世界之旅。我最大的问题是懒散,因此,亲爱的天使必须提醒我踏上布满荆棘的旅程。我眞是傻,大老远来到地球,就是要执行这个任务,现在却只想闲晃玩乐。
四州之境的那趟疗愈之旅十分惊人。我们参与了古代阿纳萨齐、大地之母与我们团员英勇灵魂之间的密切互动,也完成祈雨的药轮仪式。现在,我要向前踏出更大一步,深入原住民世界与远古的黑暗世界。
上回在「古老阿纳萨齐之旅」中,我结识了萨满狮火,在佩服他对阿纳萨齐的丰富知识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他对玛雅文化也拥有相当广博的知识。因此,在我展开这趟旅程之前,我问狮火是否愿意以玛雅历史专家的身分同行。感谢主,他欣然同意了。
进入玛雅国度的时机及目的。
我们打算前往犹加敦半岛时,玛雅萨满洪巴兹门正好也邀请我们到奇琴伊察参加二〇〇三年三月二十日举行的春分仪式。
洪巴兹门、玛雅长老协会以及来自北美洲、南美洲和中美洲的两百五十名原住民长老将为世界和平举行仪式,汇集灵性力量疗愈世界。我们这个两人小组将在原住民萨满与长老组成的内在核心外围予以协助!另外,曾参加阿纳萨齐之旅的卡萝莉娜。凯珩金(CarolinaHehenkamp)也将带领欧洲团队加入我们。
奇琴伊察的春分仪式结束后,我们计划来个螺旋之旅,完成我们团队前往玛雅国度的目标。和上回「古老的阿纳萨齐之旅」相同的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同样也是要协助释放陷在地球内部的古老玛雅人。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还有另一个更大的目标尙未揭露,事实上,一直到我们亲眼见到后才知道这个目标。
治疗内在与外在瑀雅国度
正如四州之境的情况,玛雅国度的疗愈也意味着恢复内在与外在玛雅世界间的自然平衡。根据玛雅人的说法,我们现在所处的时期将会进入所谓的「时间尽头」(EndofTime)的历史时刻。玛雅人明白这是非常漫长循环的尽头,同时也是新循环的开端。
因此,我们此行任务就是为地球内部的玛雅人开启管道,连接地球表面的玛雅人,准备最后的升天。如此一来,全意识网络将会更为集中,而位于智利安地斯山脉的光之蛇(地球拙火)能量将会更为明亮、茁壮。正如去年夏天在四州之境的情况,犹加敦半岛与周围区域也为长期严重的旱灾所苦。因此,我们的另一个任务是举行祈雨仪式,带来我们所寻求的实际平衡象征。
为何这个古老文化需要我们做这样的服务呢?难道他们已经忘了要如何做?他们是否因为某个原因而失去了自己执行的灵性力量?我不知道。他们将这么私人的任务交给另一个文化的人来做,的确有点古怪。但是,这让我想到新墨西哥州陶司部落的印第安人也曾请我埋葬他们的往生者,他们相信另一个文化的人执行这项任务会更好。或许玛雅人需要外界的力量,帮他们开启能量管道。不论原因为何,我们受到现在与过去的玛雅人之邀,前往墨西哥一起为他们举行仪式。我们无法拒绝。
玛雅式的欢迎
踏上墨西哥的土地,我的心开始加速跳动。我强烈感受到这场旅程与阿纳萨齐之旅之间的连结。这是同样的能量,彷佛已做过梦般。我心中明白这场前往玛雅脉轮殿堂的新旅程有可能改变我的一生,但是我并不知道会以何种方式产生变化。只有上帝,或许还有古代子民,明白将会发生何事。显然,我正迈进未知。
抵达梅里达的周边城市时,我被带到洛斯阿露夏斯旅馆,旅馆名称意指「小人物」。狮火与卡萝莉娜已经到旅馆了。接下来的;十四小时里,我们六人组的流浪团队慢慢地自世界各个角落齐聚一堂。狮火与他的玛雅朋友为我们的第一次聚会安排了特别的夜晚。
我们在旅馆的一间小房间聚会。一位美丽的玛雅长老站在我们前面,她用玛雅语表达她允许我们参与仪式,以及参观过去只有玛雅祭司能进去的地方。我们听了她的话都感到无比光荣,忍不住感动落泪。接着,一个名为「瓦亚克」(wayak)的玛雅乐团为我们表演美妙的音乐,他们的喉音与原住民乐器彷若远古之音,与我们先前听过的音乐截然不同。当天傍晚的魔力是展开朝圣之旅的完美起点,希望能为玛雅人民与玛雅土地带回健康与平衡,帮他们做好准备以迎接日后极为重要的仪式,整个世界都得仰赖这些仪式才能生存。
我们坐在圆圈内,我注意到我们将要前往的神殿顺序,与肯和我在二十年前造访神殿放置水晶的顺序完全相同,只不过这次会另外造访新的神殿。我有种老马识途的感觉,但是也像孩子般雀跃不已。
乌希马尔神殿
抵达乌希马尔时,我们这个国际团队才刚想起要齐心呼吸。大家聚在一起,我告诉他们关于肯那个大灵摆的故事,以及一九八五年那趟奇妙的旅程。接着,我们全都走到大金字塔。我看见封住黑曜石水晶的那棵树仍然挺立在那儿,现在,那棵树比一九九五年我见到时更高大了。
一九九五年,我和洪巴兹门一起在奇琴伊察举行那一年的春分仪式。在那片绿草如荫的空间里,只有那棵树兀自生长。这棵树、金字塔正中央及金字塔旁边建筑物的边缘,连成了一条直线。我们爬到金字塔顶端,有些团员以前从未爬过这么陆峭高耸的金字塔,不免觉得有点晕眩。我们从顶端可以看见乌希马尔宽广的区域、金字塔与神殿绵延数公里进入丛林。我们轻易想象得到,这个地方曾是玛雅人的伟大中心。
我们这回的仪式采取的是不寻常的形状,即双鱼囊的几何形。请你想象,六十个人在金字塔顶端试着要排成两个重迭的圆形,有些人必须将身体悬在边缘。但是我们做到了,这是我们旅程的第一个仪式。两个交接的圆形,代表内在原住民仪式与我们这个国际团队交融为一。
这个仪式结束后,我发现我们已开始和古代子民连结。我感觉得到他们正在观看我们、感觉我们、考验我们。我们团员的心灵逐渐敞开予以回应,让地球表面与内部世界的玛雅人都能接受我们。
我们疲倦但兴奋地离开乌希马尔时,周围充满了光彩。在犹加敦一带,玛雅人正在焚烧田野,准备春天的耕种,空气中淡薄的烟雾使得夕阳带有罕见的灿燥先辉。
不寻常的意外插曲,让有些人心生恐惧
在我们返回梅里达之前,还前往拉博纳与卡巴的神殿。拉博纳是第二个脉轮,象征性能量中心。这里的土地呈赭红色,和我现在所居住的亚利桑那州赛多纳鎭很像。整个神殿建筑都带有某种柔软的氛围,同时还有一种牵引心灵的能量。
我们在这里举行简单的净化仪式。某个团员击鼓慢慢牵动大家的心跳节奏,在此同时,我拿着燃烧的山艾及西洋杉走过每个人身边。但是我们走在圆圏内时,发生了一件事,这在日后将会变成大问题。
仪式烟火在某个南美女人周围旋绕时,女人逐渐失控,脸部扭曲,扭动身体发出怪声。几分钟后,她开始摇晃手臂、身体,她身旁的人试着安抚她。这个不寻常的意外插曲,让有些人心生恐惧,而我知道这一定与生命黑暗面的某件事有关。我在心中谨记,并从那刻起注意着这个女人。显然,这件事可能会对我们的任务造成毁灭性影响,但是当下我并不清楚这件事的意义。
当天的最后一个行程是卡巴。卡巴原名卡巴拉(Kabala),犹太人一听到卡巴拉,马上就会想到是犹太教的圣书。在拉博纳事件后,我们这回只参观,不举行任何仪式。我们必须具体化能量,以便了解是何事阻挡了我们。返回梅里达后,当晚我们都早早上床睡觉,因为明天清晨四点就要起床。在日出前抵达德治毕査图(Dzibilchaltun)的古代遗址。这个遗址是古代玛雅人的祭典中心之一,有座建于公元前五百年的神殿,每年春分时,太阳都会从那座神殿的拴孔(keyhole)升起。
比起我们在犹加敦半岛参访过的遗址,这里要更古老得多。
然后,我们会回到梅里达旅馆打包行李,准备第二天前往奇琴伊察参加春分仪式。太阳从日出神殿的洞孔射出春分的第一道阳光前一天早餐,我曾与洪巴兹门谈过话。当时,他喝咖啡,我喝茶,我们一起讨论行程,整合接下来的活动。我们将在「心灵中心」奇琴伊察一起举行仪式,在此之前,要先整合印加、玛雅以及来自美洲各地成千上万原住民长老的能量。换句话说,洪巴兹门希望精确掌握他们与我们这个团队的互动。
后来洪巴兹门改变话题,他告诉我有关水晶头颅对仪式的重要性,也谈到这些头颅具有生命。有趣的是,在我离开美国之前,美国原住民协会寄给我一个水晶头颅,要我保管这个水晶头颅一段时间,我以为此次的活动与水晶头颅无关。因此,当我听到洪巴兹门的话时,觉得自己眞是太无知了。正如以往,我往往是最后才明白的人。
我们在日出前二十分钟抵达德治毕査图遗址,这里曾是全球奥义学校的主要启蒙中心。现场来了许多人,其中大都是玛雅人,也以同样的方式庆祝春分。
日出神殿是石头建造的雄伟建筑,太阳每年会从建筑物的洞孔射出春分的第一道阳光。有一条岩石长廊通往神殿,看起来就像是飞机降落的跑道,两侧有许多低矮树丛。神殿就位于这条长廊的尽头。狮火也曾来过这儿,他协助我们团队在距离神殿某处排成一条线,让大家都能看到太阳从神殿的洞孔探出光芒的那一剎那。
团员玛丽亚捧着一个用白布包起来的东西,她打开布,里面是一颗极为美丽、熠熠发光的古老玛雅水晶头颅。玛丽亚说道:「请把这个捧近你的心口。」
我将水晶头颅放在心脏处,转身面对德治毕查图神殿。这时,第一道银色阳光开始从神殿洞口探出。不到几秒,太阳就完全进入德治毕査图神殿的洞口,春分第一道光开始从我的内心爆发而出。
我看见手中捧着的水晶头颅里有两个玛雅人的灵魂:男人和女人以性交方式融合为一体,面对彼此,处于永恒的爱中。此刻,我蓦然领悟到玛雅人用这些水晶头颅的目的了。
一般来说,某些玛雅人一出生就被挑选加入水晶头颅仪式。每个获选的人要取得玛雅文化十三个阶段中的某个精髓,这些人为了这个目的必须接受终生训练。在他们人生的正确时机,他们在庄严的仪式中呑咽天然迷幻药,并经由训练有意识地死亡。他们离开身体,强迫自己的灵魂进入水晶头颅,但仍保持知觉。
水晶头颅成了他们的家,住着他们几百年、几千年的身体。他们会活在水晶头颅里,保存着古代玛雅人的知识、记忆与智能。
阳光继续穿过神殿升起,我听见古代的玛雅人开始和我谈起他们重要的事情。我倾听着、祷告着。这是一场心灵之旅,将会更深入地改变地球上的生命,并冶疗人类之间的关系,我甚至相信能治愈挡住地球的二氧化碳云层。这给我带来许多希望。
女人高举着水晶头颅,想要一举摔碎
我们看完春分的阳光穿射过德治毕查图的神殿后,再一起前往位于丛林边缘的圣池。这是地下泉水涌出形成的一方美丽池水,对玛雅人而言,所有的圣地都必须位于圣池附近,因为这些泉水被视为通往内部世界的入口:而德治毕查图就拥有玛雅文化里最知名的圣池。
因此,我们在圣池旁的石头遗迹聚集起来,一时兴起举行了仪式,为了玛雅人、我们的旅程及伊拉克战争的治疗而冥思。伊拉克战争在我们出发的当天晚上爆发了,而玛雅人早在两年半前就已为了这个世界和平仪式定了这个日期。
仪式结束后,我负责将古老的水晶头颅放在铺着布的岩壁上,让我们每个人都能亲自触摸,感受水晶头颅的力量。突然之间,一股强烈恐怖的黑暗能量试着进入我们围成的圆圏,他控制了一个女团员的身体,她就是拉博纳事件的那个女人。女人高举着水晶头颅,想尽办法要把它扔在巨石上砸碎。狮火带领的三个男人拦住了她,从她手中牢牢抓住头颅。他们扯扭了好几分钟,幸好头颅最后幸免于难。女人勃然大怒。
我们现在明白这股邪恶的能量有多强盛、多固执。毫无疑问的,我们必须先清除这个女人身上的这股能量,第二天才能参加奇琴伊察的春分仪式。
正如其他团员所说,我们之间会出现这股黑暗能量应该其来有自。这正是我们想协助治疗的问题之一,我们明白必须妥善处理,以爱、怜悯甚至感恩来对待,我们压抑着喜悦与敬畏感,回到旅馆吃早餐,接着前往巴兰坎奇(Balancanche)洞窟展开下一个探险之旅。我们的传奇向导洪博特我想谈谈我们在玛雅国度的向导洪博特。高梅兹。洪博特年约七十,看起来却年轻得多,体型瘦小、风采翩翩,具有西班牙贵族的风范。
旅途前两天,他非常低调安静,在前往巴兰坎奇洞窟的路上,他却一改平日作风,侃侃而谈。我先前就知道他专研人类学,现在我才知道他是巴兰坎奇洞窟的发现者。在等待洞窟对外开放时,洪博特告诉我们当年他发现巴兰坎奇洞窟的故事。
洪博特年轻时攻读人类学,有一天,他在住家附近找到一个小小的土墙洞穴。他没有告诉别人,把这个洞穴当成自己的小天地,常常到那儿冥思或独处。对洪博特而言,这个洞穴是魔幻之地,但当时不觉得这个洞穴与古老的玛雅文化有任何关联。直到一九五九年的某一天,他一时兴起,轻敲起洞穴边的某个墙面,没想到却传出中空的声音。洪博特挖透洞穴边的泥土层,发现下面有着熟悉的古代玛雅墙的泥砖遗迹。他小心翼翼地移开墙上的石头,挪出一块足以爬进去藏身的地下洞穴。
洪博特独自一人进入岩层中彷佛无穷尽的长廊,发现了从未在玛雅国度听过、见过的东西,洞穴里散落着天然石笋与钟乳石柱做成的祭坛,祭坛边还放置着始终没人触碰过的千百年前的古老供品:献祭给雨神恰克(chac)的上百个陶器、图画与碾磨机。自从洞穴封住之后,这么多年来,这些供品都不曾为人所见过、触摸过。
洪博特立刻通知政府这个人类学发现,以确保洞穴内的一切不受毁坏或蓄意破坏。第一批进入洞窟的科学家明白保存发现物的重要性,他们立刻关闭入口,并派人保护。
但是,政府接手后,风声传开了。第二天来了一批玛雅长老与萨满,他们宣布要进入洞穴举行仪式。洪博特告诉我们这件事时,脸上带有一丝顽皮笑意。他强调玛雅人并未询问他们是否可以进入洞穴举行仪式,他们只说:「我们要这么做!」而政府则说:「你们不可以!」
两造之间的争论持续了好一阵子,最后政府总算同意玛雅人可以举行仪式,但是必须要在官方人员的陪同之下,并拍照存证!这引发了更多争论。最后,玛雅人让步,提出两个条件:其一是进入洞穴的每个人必须发誓保密,其一是每个人都必须在仪式结束后才能离开。这意味着二十四小时无法进食、飮水。玛雅人警告说,如果有人在仪式结束前离开,他们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恐怖的后果。
两方获得共识后,玛雅人与墨西哥人进入黑暗地底举行仪式,二十四小时出来时,迎接他们的是一场大雨。这正是玛雅人寻求的征兆,他们明白恰克雨神接纳了他们的祷告。洪博特也参加了这场恰克雨神仪式,他永远忘不了这场仪式的力量。我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巴兰坎奇洞窟,对这里完全陌生无知。不只是我,团队的其他人也无法想象我们接下来的经历。
我们原本以为要在巴兰坎奇洞窟停留大半天,因为守卫一次只放行十个人进去,以便能紧迫盯人,确保洞穴完好无缺。不过,洪博特先前参加了我们的第一个仪式,了解我们对遗址与玛雅人的敬意,因此特别运用关系,让我们得以三十人一组进入洞穴里面。
我排在第一组,走在参观队伍的最后面。我们怀抱着崇高的敬意循着蜿蜒小径进入,鸟儿飞出洞穴,墙上垂挂着花朵,万物似乎都低头行礼。我脖子后面的毛发不禁竖立起来。进入这个洞穴感觉就像是进入大地之母的子宫,我的心立刻为之敞开。这是对周遭能量不由自主的反应。
我们继续深入内部,光线越来越微弱,我发现自己轻声吟诵了起来。
接着,我们进入了洞窟的主要部分,有个大石笋在几百万年前与一样大的钟乳石结合在一起,形成至少二十公尺高的大石柱。石柱周围放着玛雅人许久以前的供品。这儿笼罩着神圣感。我的心灵忍不住落泪,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掉泪。我们前往玛雅国度就是为了要体验心之圣地,而我们现在就在这儿,在这充满心灵振动的实体空间里,我们所有人都与此空间达成协调,与之共鸣!
我来到洞穴的另一个空间,这里的池水牵引着我走过去。池水非常清澈,我凝望着这方圣池,彷佛看进另一个世界。我知道这个地方,我以前在心里感觉过这个地方。
此时守卫的手电筒亮起,示意我们该离开了。我转身走出洞穴,就像做了场梦。过了半个小时后,我才能脱离刚刚的情境,得以起身走回停放游览车的地点。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经验,玛雅人的祷告仍在那个神圣空间里回响着。我坐在树下等待其他团员时,想起我最亲密的陶司部落导师「摇篮花」的祷告辞:
我前方的美,
我后方的美,
我左方的美,
我右方的美,
我上方的美,
我下方的美,
美是爱,
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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