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质变,脱离现有阶层,说起来容易,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
你我身处就在你我阶层的环境中,都没有榜样,也不会有哪个刺 刺痛你。偶尔的间歇性的打击,过两天也就不痛不痒了。打击,也顶多是他人的看不起,自己想着能有朝一日一飞冲天,让当初的无视,变成仰视,但是,终究是一时的热血,难以持续。
我也难以质变,还是活在自己狭小的舒适圈,不想与人交际,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人活着太累了,与人争,累,与人不争,则更累。
想离开所有人的视线,断了所有人的联系。我是可笑,但是不给你们看见,你们也就不知道森哥可笑,我是个笑话,但是你们听不到我的消息,也就不会再拿森哥当笑话。
狂风中的风筝,在拼命的摇曳。终有一天,线承受不住了这风的肆虐,或许,线断了那一刻,才是风筝的解脱。
二亮,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所以你挣脱了,将线剪断了。狂风是无情,只不过,这线,是羁绊,是牵挂,你悠悠的飞走了,留给线的这头的人是多大的失落与痛苦。若世上没有人再关心我,我就去看看你飘到了哪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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