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然观察(naturalistic observation)中,研究者不改变或不干预自然环境,观察一些自然情境下发生的行为。例如,研究者在单向玻璃背后观察儿童游戏,而儿童并不知道正在被观察。人类的一些行为只有通过自然观察才能进行研究,因为在非自然条件下研究是不道德的或不切实际的。例如,研究生命早期的严重剥夺对儿童后期发展影响的实验就是不道德的。
物种的自然栖息地对于塑造复杂行为模式所起的长期作用,在实验室环境中是无法观察的。为了克服这些局限性,研究者可以着手于自然观察的项目。看看生物学家多萝西·切尼(Dorothy Cheney)和心理学家罗伯特·赛法斯(Robert Seyfarth)的工作,他们自1952年起就不断地前往博茨瓦纳,观察一群大狒狒(Cheney&Seyfarth,2007)。切尼和赛法斯解释他们为什么选择研究狒狒:
每一种动物都维持了复杂的包含亲属和非亲属的社会关系网络,这种关系同时是合作性的和竞争性的。在这个网络中生存需要复杂的社会知识和技能。而且,狒狒面临的挑战不只是社会性的,也是生态性的。它们必须找到和保卫食物,还要躲避食肉动物,有时发起攻击。因此,在野外研究狒狒让我们得以探索个体的行为如何影响它的生存和繁殖(Cheney&Seyfarth,2007,p.10)。
切尼和赛法斯从他们雄心勃勃的项目中取得的数据,阐明了狒狒如何运用社会智力。而且,他们的分析还允许我们从更深的层次理解进化压力如何产生人类行为与这些非人灵长类行为的相似和差异。例如,切尼和赛法斯推断,“尽管它们的心智主要是由社会生活来塑造的,但是狒狒只有有限的能力来辨认其他狒狒的心理状态”:“与人类和甚至年龄很小的儿童不同,它们没有谈话和分享信息的强烈欲望”(p.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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