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水令
我年轻,偶尔丧丧不过就是,抱怨又自责浪费了一天的时光,目标好像越来越远,决定明天一定不能如此度过。明天到来时没有完成目标就只能决定后天不可以这样。
丧仿佛是年轻人的通病,迷茫也慌张。
即使是有所成就的中国名人,年轻时的日记本也可能跟你差不多。
胡适年轻时候的日记:
7月4日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下个学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读完手边的莎士比亚的《亨利八世》。
7月13日 打牌。
7月14日 打牌。
7月15日 打牌。
季羡林的日记:
1932.9.11 我的稿子还没登出,妈的。
1934.3.13 没作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妈的。
名人尚且如此,何必苛责自己必须时刻精力满满又阳光积极。
看到胡适先生和季羡林先生的日记,竟然隐隐喜悦与我自己有些相似。立flag却达不到,或者一边责怪埋怨自己,一边又满怀愧疚地虚度光阴。
我一直不大喜欢无病呻吟的作品和人物,本只是一只有点碍眼的小苍蝇,他眼中却是一只凶恶的大黑狗奔来。失恋了天会塌,工作不顺想去死一死,没有人欣赏自己就没有活着的意义,跟人吵个架就觉得全世界都跟自己作对。
我年轻,偶尔丧但这又确实是年轻人矫情的权利,谁都不是一出生就长成看破红尘,对工作游刃有余的大人,留在年轻又丧的时间长一点也无妨,与之对应是同时又容易鼓起勇气去信任努力的意义。
年轻,偶尔熬熬夜,喝喝酒,仗着身体好,也依靠黑夜或是酒精沉浸于奇怪的寂寞空虚感。
偶尔丧,就像是玩超级玛丽游戏时常常是在跳一跳,却也会有往下跳的时候,可是并不会因此失去了往上跳的资格。
反正这不过是时常展现出励志和激情满满的模样,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年轻人带着一点点小情绪在度过缓冲期。
缓冲期存在,必然是正在加载完美的页面。
我年轻,偶尔丧图|《当幸福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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