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方冷颜
我偶尔,会觉得很无力。
感觉自己在向下沉。可明明我有拼命挥动翅膀,却还是没能挣脱绳索。
我偶尔,想要很丧很丧的过。像热锅上的蚂蚁,强装淡定的逃生,把一切归结为命运,让无助可以变得理所当然一些。
也可以是温水中的青蛙,选择性失明一般,看不到快要冒泡变热的水,把生命的长度交给时间,慢慢消磨殆尽。
也可以像秋天枝头的黄叶,把热情付诸东逝的流水,把自由交给凛冽的风,随他而四处飘落,飘到哪里就去哪里。
我以为——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再挣扎。挣扎在繁华的城市,挣扎在热闹的街头,挣扎在车水马龙的没有尽头。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再难过。难过自己的无助,难过无可奈何,难过造化弄人,难过大千世界的炎凉态势。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再矛盾。矛盾不够努力,矛盾不够卖命,矛盾命运蹉跎,矛盾挣扎与难过。
我也曾,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因为猜不到明天会是烈阳当空还是阴雨绵绵,星空会是银河遍布还是乌云朵朵,生活会是细水长流还是惊涛骇浪。
我也曾,在无数次失败中重整旗鼓。因为期待下一场长跑会有更美的风景,下一次相遇会是另一个晴天,下一场雪在不太寒冷的冬天。
我也曾,在无数人群中看不清自己。因为太过执着而错过一些征途,太过自信而忘记一些通常,太过孤勇而丢失一些陪伴。
我偶尔,想要变得很丧很丧。
可以一整天都躺在房间里打瞌睡,什么也不用去做,什么也不用去管,什么也不用去想。我只要,像一只冬眠的兽,蜷缩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独自安静就好。
不必在乎明天的太阳是否还会升起,明天的生活是否还要继续,明天的一切都让它随风而去。
可以一整个的包裹在宁静里,什么也不用去做,什么也不用去管,什么也不用去想。我只要,像一只懒散的兽,只活在自己的时区里,不用理会其他板块发生的事儿。
不必管外面的世界是否精彩,不必管究竟领地被谁控制,眼下的一切就让它自然而然。
可是我——
却还在挣扎着、难过着、矛盾着、前进着。
因为我——
只是偶尔会,想变得很丧很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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