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6点开始站桩练功,备课,赶去参加《庄子》读书会,中午聚餐,下午给小朋友做关于“真实”Truthfulness的课程与活动,傍晚去头马周年庆,晚上与朋友聚餐,回来洗个澡准备睡,谁知道朋友发来信息吐苦水……弄到差不多12点才消停。经过这么一个高频率的社交与工作,我刚刚建立起的身体小能量已经开始有点吃不消。于是早上决定给自己放个小空,疗愈一下。
练完功、吃完早餐就开始打扫卫生、洗衣服、晾衣服,一边做家务,一边给身体安插上了几个舒服的艾灸盒。泡上一壶玫瑰红茶,放点古琴曲,这小日子过得可神仙了。坐下来,面临了一个抉择,我到底要看哪一本书?昨晚想要看《男人需要尊重、女人需要爱》因为我希望从中吸收养分,可以帮助朋友解决婚姻中的问题;另外一本是《疗愈——唤醒身体复原力》,是我先生极力推荐的,他最近比较关注的疗愈方向。于是为了跟先生同步,更深入了解他,我选了凌坤桢老师的这本《疗愈》。
当我带着觉知地看待自己的选择的时候,我为自己感到高兴,因为我把理论与实践结合了。过去一直参与他人的事情太多,尝试去帮助他人解决生命中的困难与挑战,总是把先生,家人、甚至是自己的需求放一边。而且一直认为自己有余力去帮助他人,做得很好。对待先生的指责也是充耳不闻,认为是他小家子气,不够豁达。哈哈。。。
就在昨晚,我还在劝朋友把关系的序位排好,组建自己的家庭后,夫妻关系是第一位,然后才是孩子与父母。无论什么情况(除非是违法犯罪了),都要坚决跟自己的先生站队,不能被其他关系喧宾夺主。她气在当头,肯定不认可这样的谬论的。但我很感恩她那么坦诚相待,几乎把所有的细节都向我袒露,让我照见了一下曾经的自己,也是活在帷幕之下而不自知。把自己心爱的先生推向了对立面,与自己的父母联合起来“对付”或“讨伐”他。这也几乎是大部分夫妻会犯的错。搞错联盟了,婚姻之墙很容易倒。想起自己曾经跟自己的母亲悄悄碎碎念自己先生的不是的时候,就脸红。那样做短期里是解气了,可是长远来看,是一种慢性毒药,会慢慢地侵蚀婚姻的稳固之墙,什么导致溃败。
由于作者不是什么厉害的大人物,迷信权威的我对于自己选的这本书,一开始还是有点抗拒的,但看完自序后,我激动不已,原来这是上帝给我的一份礼物呀!也是一个很好的印证: 身体层面的改变或修复,精神层面也会被牵引,甚至是灵性的理解力也会增强。
自序里讲述了催眠治疗大师米尔顿·H·艾瑞克森的一个故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一匹马走进了他家的庄园,马身上还没有烙印,大家都不知道怎样把这匹马送回给主人。艾瑞克森自动请缨,在众人的惊讶中利索地翻身上马出发了。他回忆说自己当时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在马吃草或闲荡的时候,夹夹马肚,催促它上路,到了分叉路就什么都不做,耐心等马东闻闻,西嗅嗅,然后自己选择踏上一条路,每到一个分叉路口都这么干,放心让马自己家决定走哪个方向……最终,马送到了几英里外的农庄,农庄主人很惊讶问他怎么知道马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艾瑞克森解释道:“我并不知道,但马知道。我要做的就是让它上路而已。”
接着,凌坤桢老师说:“每个人都可能是那匹迷失的马。有时候我们会离开我们生命的核心,但生命核心一刻也未曾离开过我们——就像我们可能会在任何时刻恍神,但我们从未真正离开这个世界。
马自己知道它的来处,但它需要适当的扶持。所谓的治疗不也是如此吗?治疗师并没有做什么治疗的行为,他仅仅是扶持,好匀出一个空间让一个更大的智慧来接手。
…… 疗愈,从身体开始。”
凌坤桢老师的这几段话震慑到我的灵魂,突然给我开了一扇理解的天窗,又或者说在身体与灵魂间搭了一座天梯,让我跟那至高的能量与智慧连接上了。曾经不是很理解的一篇巴哈欧拉启示的祈祷文赫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所仰爱的上帝,我所渴慕的尊王啊!要用怎样的言语才能道出我对祢的感恩呢?曾经我迷离恍惚,祢唤醒了我;曾经我背向了祢,祢惠助我返回祢的怀抱;曾经我了无生气,祢用生命之水滋润我;曾经我枯竭萎靡,然祢那万恩之笔下的圣言之溪,恢复我生命的元气。
把上帝/尊王等名号替换一下,变成我们“生命的核心”,跟生命的本源连接,理解之门立刻就打开了。对我们的身体而言,谁是那匹马?谁又是驱赶马的人呢?
依我看来,我们那高贵的、本自俱足的灵魂,那“生命的核心”就是那匹马,而我们的头脑就是驱马的人。经过俗世的洗礼,那匹良驹会经常迷失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往往作为驱马的头脑认为自己很聪明,喜欢指指点点,而学会静下来,信任马能迷途知返,自己走上回家之路。
那又是什么能让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头脑静下来,跟“生命的核心”连接,让内在的那匹良驹苏醒过来呢?相信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方式,而我其实早在18年前已经获得了这份无价之宝,可惜直到最近一两年才开始走上了真正的探寻之道,通过身体的疗愈来恢复内在生命的元气。
原来,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自己的疗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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