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是自由的吗,古代的皇帝,是自由的吗?
还是说,一个大将军,或者说,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呢?
谁是自由的呢?我觉得,只有“艺术家”,才是“绝对”自由的了。我说的艺术家,并不是那种,留着长头发的,染着黄毛的,以及说话怪声怪气,衣着古里古怪,棱角分明的‘形式主义’了。不是的,甚至,有些人认为所谓“艺术家”,是需要通过一定‘药物’成分,才能刺激其“创作”细胞的……想想,实有些对吾而言,过于可怕了呢。那些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但是我所指的艺术家,并非仅仅,是那些形式主义分子了,一样,我所指的艺术家,还是我所经常讲的:‘尽性’之人了,是也。所谓‘性’,‘性’乃‘理’也。
‘道’,‘道’是太极,而‘性’是理。故,‘道理’二字,实际上从‘理学’的角度来看,是该“分为二”的。而这,亦是‘理学’,与‘心学’之“最根本”的不同处,我们‘理学’认为,“心”非‘理’;但是,以目前“最出名”的王阳明为首的‘心学’派,则固执认为:‘心’既‘理’,是也了,一样。那么,这既就是一个‘最本质’的问题,和‘男人’,‘女人’都是‘人’,那么能说:“男人”,既就是“女人”吗?
同理,‘心’和‘理’都是‘太极’,‘太极’即是‘道’,那我们能说:‘心’,即是‘理’吗?你可以说,‘心是太极’,没毛病。你,亦可以说:‘理是太极’,也没毛病;你甚至可以说:‘我(所谓)即是太极’,亦,没有毛病了,一样,但是你唯独不能说,说:‘心’,是‘理’。我认为这是不对的(从‘理学’派的角度来讲),前者,‘理学’之集大成者朱子,是我所推崇,与信仰的宋代大儒。而,后者‘心学’的发扬人,王阳明,王阳明,我不太了解。但私以为,阳明之论,与朱子相比,略显有些‘浅薄’了,是也,吾看书,常划线的;但读阳明,吾连笔都不动,只翻翻,即可了,而朱子之言,吾必随手笔记,随手标记之,是了。这,即是我对于此二派的态度,亦也是,吾,择后者而习之,之因由了是也,私以为阳明与朱子,实不在同一层级也。
书读多了,‘心’澄澈了;“善”,“恶”,一看便知,故,我所指的‘艺术家’,下面均指的是:‘心澄澈了者’,而非混沌者,迷茫者,“摇滚”者,咆哮者,愤怒者,以及自私,自利,尔虞,我诈,消极,困怠者了……一样,我所指的‘艺术家’,非以上所有的这些,我所提及到的,以及我所未提及到了的了;一样,这些人(我所提及到的,与未提及到的)均为我所指的:‘形式主义’,是也了。一样,因为他们(‘形式主义’者们)都或没有明白一个最基本的道理,那就是:艺术家,所有伟大的艺术家,其核心和本质,都必须是‘至诚’的,与‘至善’的了,一样,因为所有的伟大的艺术,其本质之核心创始人,他都是‘至善’的呀,他都是‘透明’的呀,他都是一汪清泉呀……若果不是这样,‘伟大’从何而来呢?若果不是透过自身的‘性’,观察到了‘全理’之太极的话,那么任何的“艺术”,都称不上是艺术了,一样;因为艺术的本质(伟大的),艺术家的本质(非‘形式主义’的),其核心,均是:身心一体,与‘身心合一’呀,‘身心合一’,即是:‘心’,‘性’(既‘理’)合一了,一样。故,‘身心合一’,实际上,即是:‘心理合一’了,实际上即是一个‘完整的太极’,而世间的万事万理,亦都包涵在‘太极’(既“你”)当中了,一样,那么,你即是太极,故,你所做的一切,亦是艺术了;一样,因为你是绝对自由的,你是绝对正确的,因你是一个完整的太极,清澈,清澄见底,故,你所做的一切才能够称之为是:真正的艺术了,一样,那是你,那是真正的你自己,故‘艺术’,我所说的艺术,自由的艺术均是由这样的人,所做的‘平常事’,是也了,一样。
‘心’是太极,‘理’(既‘性’)是太极;但不能说,‘心’,是‘性’,因“心”,不完全,是‘性’,但‘心’,完全是‘太极’的了,一样。
1.
若果,一个‘身心合一’的人所做的,任何‘平常事’都是艺术,那么,我们即可罢此类之‘艺术’,称之为,是:真正的艺术,或‘自由的艺术’了,一样,但,‘身心合一’的人,在其他方面,譬如,在领导方面,在军事方面,以及,在其它需要“多人合作”之方面的话,那他(既‘身心合一’之人)既不是完整的自由,甚至说:“艺术”,一样;因为,当,你的‘想法’,落实到实处的时候,那,亦会经过很多,很多人的“思考”,与“践行”……但,那很多,或很多人,却未必,未必有你的‘修养’,与‘精神层面’的位置,与修炼了;故,很多人他达不到你的境界,但你却“不得不”和他们共事,这既直接导致了,你‘领导艺术’,与‘军事才华’方面的“正确”,无法施展(完全的),而这,亦导致了你亦‘强人’,最后的失败,与失落了,一样。
2.
故,什么才是‘自由的’,你当‘艺术家’的时候,你才是(真正)自由的了。一样。----《论,强人之自由,》 作者 李清诚 戊戌年 十月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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