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俩个朋友一起吃饭。
小阿跟大嘎。
小阿毕业两年,期间工作一份,辞职后专职炒股,赔多赚少,依然坚信自己是下一个巴菲特,有梦想、有想法,然而没有行动。
大嘎毕业三年,毕业后工作种种,销售为主,具体工作细节未曾谈起。
我们叁一个学校,性别都是公的。
大嘎跟我一届,基友。
小阿是大嘎的学弟,大学那会住在大嘎宿舍对面。
那会我跟大嘎住一块,后来由于工作变动,分开。
小阿毕业后找到大嘎,于是与大嘎住在了一起。
我们叁坐一起吃饭,解决的问题是,俩人住一块这么长时间,已经无法忍受对方的种种。
我作为一个看客、一个中介、一个老好人,夹在了中间。
这场饭局的发起者为大嘎,中午时分,我们约到7号线(京)南楼梓庄回民餐厅。
饭点到,菜好,酒上。
三五杯下肚。
客套完毕。
大嘎开始了自己的话匣:
“阿,你对自己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阿,吃吃菜,慢条斯理。
道:“上班是不可能了,一个月几千块的收入,看不上”。
大嘎:‘你再牛逼,遇到股灾,也是黄,你也好意思说自己炒股。
‘’你每天就是打游戏,9点半也没见过你起床,每天晚上那么晚睡‘
’我这几天压力特别大,你看看你身边的成年人,现在有几个人晚睡的,你每天打游戏那灯光照的我,昨天晚上三点了,你还吃着鸭脖、噼里啪啦翘着键盘,我觉得实在没法过了‘
阿:‘’昨天是周末,原来睡觉也没事啊,再说你打呼噜我也睡不着啊,’
嘎:‘你别跟我扯那个(打呼),原来是原来,现在能跟原来那会比吗?那时候大学那会就是整晚不睡觉也没事,现在我过得压力特别大,都马上奔三了,我还没找到自己的职业方向,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定位都没着落,你这一天天就是打游戏打游戏,白天睡觉,晚上不睡,每次打游戏跟你说话都听不到,这我也不怪你,这是你本性,我也没法,但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你知道我现在都不愿意在跟你一块吃饭’。
阿:‘你早起去工作你也没跟我说啊,你刚离职,我都不知道你上班了,你跟我说了吗?平时晚上回来比较晚我都不知道你干嘛去了,我怎么知道你对晚睡这事意见这么大’
嘎:‘阿啊,你说你,这个事我也要跟你说?你这个人真的没有教养,每天这事也要让我说,我说你几次了?我能一直说你吗?这都是你家人应该教你的,我能一直说?我是你什么人,我有什么资格一直说你。我给你说什么,你平时打游戏,我跟你说多少次,你都听不见,我平时也好说话,一直跟你说话,没有反应,我还怎么跟你说。包括平时吃饭什么的你都为对方考虑过吗,上回洗衣服,洗衣液没了,你怎么就不知道买瓶,你怎么这么自私,多少公共物品不是我买的,你都意识不到?
阿:‘怎么没买洗衣液,哪次不是我买的;我每天买菜,做饭,你凭啥觉得我做啥的都是我该做的,我在家你就觉得这些该我做?凭啥啊!,对,你说的都对,你都有理。‘
嘎:‘我也不是针对咱俩平时这点钱这回事,我是觉得咱俩现在的价值观不同,你每天的生活状态跟我的不一样,我是为你好啊,你这天天打游戏晚上不睡觉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了,每天累得不行,我跟你摊牌吧,你搬出去住吧’。
阿:‘凭什么啊,这是你提的,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住,要搬你搬,不就是两千块钱的房租吗,做个T(股票术语),一两天就挣回来了,要搬你搬,我不在乎,这算啥’
嘎:‘这房子我找的,你让我搬出去,你真好意思说出口,我真是忍受不了’
阿:‘咱俩价值观不同,一个月上个班几千块钱,能干嘛,你看看多少人炒股的,从几万做到几个亿,我有这个能力,我有这个信心,我不上班是有我的想法跟原因的’
嘎:‘一会吃饭,咱们AA,你这么牛逼,看看你…………’
…………(巴拉巴拉)
期间,大嘎接了个电话,去看房了。
小阿跟我讲了会做股票自己创业的靠谱,说了会对大嘎的付出,说了些鸡毛蒜皮。
直到大嘎看房归来。
然后又一轮的。
…………(巴拉巴拉)
饭罢,小阿回住处,大嘎跟我说了这孩子没救了之类的话,我们便各自回家了。
毕业三年,小阿与大嘎由曾经的嘻嘻哈哈变成了如今的稀里哗啦。
怎么看,怎么像一对吵架的老夫妻,柴米油盐酱醋茶。
然而,朋友间的争吵,没有床头吵来床尾和。
要么是稀里糊涂、不在乎的和好,要么是闹僵了后的‘离婚‘、‘永别‘。
我不知道小阿与大嘎会怎样收场,可多数看来有种老死不相往来了。
但是,时光还很长,谁知道呢。
毕业三年,在这个没有信仰、没有人教育我们怎么树立自己人生观、价值观、职业观的大染缸里,我们从一个迷失走向另一个迷失,从一个不明白走向另一个不明白,生活的种种,连宣泄口都让人不只从哪入手。
于是,常常入错了口。
我也不知道我在表述什么,算是一种记事吧。
不论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
由小见大、我们在以不同的方式关心对方,也以不同的方式伤害对方。
机器一般的运作,愿你我能时刻看向前方的同时,注意自己的周边,珍视当下。
六个周
2018.7.15于紫南家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