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网红剧《灵魂摆渡人》总有些感触,每一集就是一个故事。今晚看的两集叫做《往事》,讲的是灵魂摆渡人赵吏回忆他在清末时期的一段故事。
在分享开始前需要做一些简单的铺垫,灵魂摆渡人的设定其实很简单,就是协助冥界把一些已逝之人的灵魂送离阳间。当然,剧情的主轴经常落在已死之人的遗愿上。
故事的开头先给刑场行刑几个画面,有一人因杀害地主而被处斩,言传此人头颅落地后又自行缝合起来。
可画面一转,来到一家小阳春面馆中。深夜里,老板忙忙碌碌煮着阳春面,雾气朦胧。打更人听着一吃面老太太讲着上面的故事,主人公赵吏则分一桌饮酒。
橘黄灯光温馨而柔和,老板热情而亲切,一切都显得平静且正常。
但实际上,小面馆里此时没有一个人。打更人开心地说自家媳妇病情好转,自己要努力打更养家。老板期待着明天闺女的出阁,小面馆挣不了多少钱,但还是向地主家借了钱置办了嫁妆,好让女儿出嫁后不受委屈。

(一)打更人的执念
到处闹革命,到处动动荡荡,民不聊生,日子一天天难熬了。夜深了,吃完两碗面,打更人推门而去,寒风刺骨,他不禁打着冷战搓着手。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却在街道不小心睡去了,闻听五更天了,倏忽惊醒。非常害怕丢了饭碗的打更人往前走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居然撞见了刚刚小面馆里的老太太。
老太太一直缠着他,让他跟着她回去。他说什么都不肯,害怕地跑回了家。合上了门,回房看着沉沉睡着的媳妇,蹑手蹑脚不敢出声。老太太这时又大声地敲着门,央求他跟她走。
打更人说什么都不肯,又急又惊地找自己打更的家伙,怕是弄丢了,说自己还要养家。老太太这时说,你媳妇已经病死好几天了。
果然,任由打更人怎么叫,媳妇终没醒来,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看到她脸上已经发紫,像死去很久了。
打更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掉着眼泪说他还要养家,家。其实家已经没了。
老太太让他看看屋顶,他看到自己吊在梁上。老太太缓缓说,自从他媳妇走后没几天,他自己也自杀了。
说到这里,有人会问那为何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其实我想顺延前期的解释,此时的灵魂只是继承了死者的执念,或者期待,他心底想要养活这个家,他想要她媳妇病赶紧好起来。
但事实上,在这乱世里,他喂不饱家庭,也治不好病妻,他只能跟着老太太走,期待来生投个好胎。
(二)谁是杀人犯
面馆老板收着摊子跟客人分享他女儿明天出阁的喜悦。但这一切他终究看不到了,因为他就是那日被行刑的犯人。
起因是,地主以把面馆老板的女儿卖进窑子为威胁逼他还因购置嫁妆而欠下的钱。
他实在走投无路,看着地主喝着酒吃着肉,不断吸着穷人的血。他既愤怒又无奈,唯有拔刀砍死地主夫妻俩。杀人后,他烧掉所有欠条,其他穷人也因此得到解放。
面馆老板,憨厚老实,心存善心,他说他自己是个好人。我想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但究竟是谁杀了他?
在这两集中,人间像地狱,每个人在煎熬。人像鬼,而鬼反而有人情味,多么讽刺。

(三)冬日,花开遍野
灵魂摆渡人答应了面馆老板来看他女儿。可是他却发现这个女儿个盲人,客厅也堆满东西。女孩说,对方说不肯娶杀人犯的女儿,把所有东西退回。
多么悲哀,父亲为了借钱为女儿出嫁,也为此而死。到头来却也因此,让女儿未能出阁。
这个女孩有个心愿,想去城外看漫山遍野的花。主人公带他去看,给他描述眼前的景色,各色花朵迎风开放,漫山遍野五彩缤纷。镜头里,却是干枯的野草与树木。
“你看到了?”
“看到了!”女孩回答
“只要心里想着便能看见。”
这个结尾无疑是具有深意的。乱世之中,水深火热,生于那个年代无疑是不幸的。但黑暗不能抹杀希望,不能抹杀人们对光明的向往。
不想多提一次罗曼罗兰关于英雄主义的看法,只想分享海子的一句诗,
活在珍贵的人世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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