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疫情突然袭来,在近两周通过人际间传播,截至今日2月12日感染累计人数已达44763人次,近一周每日新增感染人数平均有2500人次(粗略),尽管国家高度重视,武汉市乃至湖北省全境采取封闭式管理来减少人群聚集,可该病毒在人类之中的传播速度和面积还是大大出人意料。
近来,尽管在严厉的防控措施下,湖北省外的各省市情况有所好转,但作为防疫灵魂人物的钟南山院士对于当前疫情并不乐观。在一次会议中他说:我们还不知道病毒为何有如此大的传染性,这是最大的问题。还有关于病毒的传播方式我们也没有完全掌握,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这不由得让人去思考,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1.从致病体和人类双方的利益出发,我们为什么会生病甚至死亡。
1997年美国加州大学生理学教授贾德·戴蒙写了一本书——《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这本书主要是基于历史事实阐述现在世界及其诸多不平等形成的原因,以自然选择对生物演化的重要影响突出环境对人类的重要性,否定了人种决定论。
在第十一章牲畜的致命礼物中,戴蒙从病菌的角度来解释了人类历史上各大传染病如艾滋病、疟疾、霍乱、昏睡病、梅毒、风疹以及流行性感冒、普通感冒和百日咳等传染疾病为何要使我们生病,甚至死亡。既然他们也是自然选择的产物,那么,它们使我们生病又有什么好处呢,要知道,杀死了宿主也就杀死了他们自己。这不是自拆台脚么。
其实,这是由于很多生病的症状是有利于致病体地传播的,比如皮肤溃烂可以更方便的通过接触传播,咳嗽也会造成非常难以防范的飞沫传播以及飞沫传播衍生的传播方式如气溶胶传播。从这个角度看,致病体只想让人体产生促进传播的症状,并不想让宿主死亡,死亡只不过是致病体在达成目的过程中无意造成的结果。
好了,从病菌的角度考虑就到这。从我们人类的角度来看,这些让我们产生不适症状的致病体应该通通被消灭,没有二话。实际上,遭遇致病体时,我们会根据基因信息,要么通过分泌系统调节体温,在烤死我们自己之前把致病体烤死(有些致病体对热比我们的身体更敏感);要么通过免疫系统中的白细胞等守护大军积极的搜寻入侵的敌人并杀死他们,并且在这过程中会逐步产生抗体,是我们痊愈后不太可能再次患病。
2.致病体更容易在社会形态高的群体中出现爆发式感染,而最终结果却是由社会形态低的群体承担更加严重的后果。
致病体在人口密集,也就是社会形态等级高的地方更容易爆发,这个社会体系在一次又一次的疾病爆发中存活下来之后,经过漫长的时间,最终致病体在这个群体中不再能引起严重症状,形成类似"共生"的关系。就像如今的普通感冒的致病体,在很多年前也曾经是高死亡率的令人闻风丧胆传染病源头,现在却没人把普通感冒当一回事。
由此可以解释从1942年开始的欧洲人对美洲的征服过程中,直接杀害的印第安人远比他们携带的病菌杀害的要少得多——为什么是西班牙人携带的致病体杀死绝大部分的印第安人,而不是印第安人携带的致病体反过来杀死90%的西班牙人。这是由于西班牙的群体对致病体有着更强的适应性,而且他们携带的致病体更多,而其中一部分印第安人从来没有接触过,也就不存在"抵抗"基因。
结论:最坏的结果
近期最坏的结果就是,该冠状病毒继续大面积在人群中传播,死亡人数也继续增加,但是痊愈的人同样会不断地增加。长期来看,痊愈的人群经过了病毒的感染,拥有了更强的抗性,久而久之,这个社会群体中的个体大部分都会拥有这种抗性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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