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与敦煌

作者: 迪莉雅1979 | 来源:发表于2023-12-09 00:18 被阅读0次

    前几天在《帆书》上听了樊登老师讲的《花开与敦煌》,也是第一次看见了“敦煌少女”常沙娜,被她优雅的气质和不凡的言谈举止所吸引,立即下单买了《花开与敦煌》这本书。说实话,一直以来只是简单了解过“敦煌女儿樊锦诗”,从来没听过敦煌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常沙娜”,听了樊登老师的讲座后,感觉自己真的是学识浅薄、孤陋寡闻。

    敦煌,离我所在的小城有五百多千米,2019年8月我去过一次,也是我们一家人生中的第一次自驾游。转遍了其他旅游景点,但很不巧的是,因临时决定走西北大环线从敦煌回老家,又赶上旺季,莫高窟一票难求,所以遗憾错过。却很奢侈的买票看了人生中的第一场情景剧:《又见敦煌》,这是一部以“穿越”为指导思想,打破了时空,重建了距离,让观众体验情景交融,在行走中观演,在体验中“又见敦煌”,并且把莫高窟飞天壁画的前世今生和一代代敦煌人以青春奉献大漠的故事讲给大家,向世界展示东方文化的深厚底蕴和神秘魅力。观看后,我为自己肤浅的历史知识感到很自卑,我竟然不知道莫高窟竟然经历了这么多国家的抢劫。在回去的路上,历史知识渊博的老公又为我和女儿灌输了许多关于丝绸之路的历史故事,老公讲的很投入,我俩听的也津津有味,以至于错过加油站,差点被遗留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上。

    花了三晚上读完了《花开与敦煌》,从头至尾的了解了敦煌莫高窟所经历的一切。

    根据唐代碑文记载:366年,有位名叫乐僔的和尚,西游到敦煌的三危山下。这时正值黄昏,太阳快要沉落在茫茫无际的沙漠中了,乐傅和尚还没有找到夜宿的地方。他正寻思着,忽一抬头,在他眼前出现了奇景:对面的三危山一派金光,好像有千万个佛在金光中显现。乐傅和尚被这奇景震撼了,他想:这正是佛之圣地。从此他便开始募人,决定在这个地方开建莫高窟的第一个洞窟。不久又有发良禅师从东方来到这里,在乐僔和尚的窟旁开凿了第二个石窟。从此,石窟逐渐地多了起来。凡是通过这里前往西域的商队和善男信女,为了许愿或还愿都要在此建造石窟。不论石窟规模大小,都以这种形式表示自己的虔诚和信仰。这种风尚延续了1000多年间,经历了10个朝代:十六国、北魏、西魏、北周、隋、唐、初唐、盛唐、中唐、晚唐 、五代、北宋、西夏、元。

    其实,乐僔和尚当时所见的“金光千佛”自然是幻觉。我们今日在莫高窟有时仍可看到三危山在夕阳西下时的金色反光。三危山的地貌属于玉门系老年期山脉,山上无草木,岩石呈暗红色,含有矿物质一夕阳照射下,金光灿烂。乐傅和尚当时对此奇妙的自然景象无法解释,而归之于“佛”。

    莫高窟的悲剧是从1900年5月26日开始的。一名叫王圆箓的道士,雇人清理洞窟沙土时,在第16窟发现“藏经洞”,里面有许多文物宝典,便上报清政府,而政府当时也未认识到此事的重要性,下文让王道士照旧封起来。从此这批珍贵的文物,掌握在了愚昧无知的王道士手中。他没有执行封存的命令,而是通过各种渠道把经卷、绢画的国宝出卖。它们的流散四方,最终没有逃过各国考古探险队的眼睛。第一个盗宝者英国斯坦因、接着法国伯希和、日本的橘瑞超、俄国沙皇鄂登堡、美国华尔纳的出现,许多文物就这样被这些盗宝者肆无忌惮的掠夺,如今展览在他国博物馆。

    1927年至1936年在法国留学的常书鸿,曾在塞纳河畔的旧书摊上惊奇的发现伯希和拍摄的《敦煌石窟图录》,后又在吉美博物馆看到许多伯希和从敦煌盗来的文物,内心惭愧至极。回国后于1942年奔赴敦煌,一去就是40年,保护了莫高窟文物,并将他誉为“敦煌守护神”,他就是本书主人公常沙娜的父亲。

    常沙娜出生于法国,六岁回国生活在重庆。父亲常书鸿学油画,母亲陈芝秀学雕塑。1943年12岁的常沙娜和妈妈、弟弟一起来敦煌,和爸爸一起生活在敦煌。1945年4月,妈妈出走,留下他们三人一起守护敦煌莫高窟。后来他每天跟着大人们兴致勃勃的蹬着“蜈蚣梯”,爬进洞窟临摹壁画,通过博学多才的父亲和工友们的各种指导,加上自己的画画天赋,她临摹的壁画形象逼真、活灵活现。后来又去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附属美术学校学习,学业原定四年,因当时“回国”潮的原因,她却两年后回来了,导致没拿到文凭。回国后,梁思成、林徽因夫妇看到她在绘画方面的特长,便要求她做他们的助理,并推荐到清华大学营建系做助教,从此从事了一辈子的艺术设计教育工作。先后参与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徽、人民大会堂外立面建筑装饰和宴会厅建筑装饰的图案设计,以及民族文化宫、首都剧场、首都机场等国家重点工程建筑装饰设计和壁画创作,主持设计中央人民政府赠送香港特别行政区的雕塑《永远盛开的紫荆花》。编著有《敦煌历代服饰图案》《中国织绣服饰全集》《常沙娜文集》《黄沙与蓝天:常沙娜人生回忆》《花卉集》等著作。

    看了书中壁画历代装饰图案,竟然发现,有些图案,对于我来说似曾相识。地毯图案、花砖图案、人字披图案中的有些小花朵,竟然是我小时候经常画的那些小花花。如果翻开我小学的课本,估计都会找到我那会儿的画画“杰作”。既然这样,去“莫高窟看壁画”的念头,又一次撞击了我的兴趣,2024年必去无疑。

    如今“敦煌少女”已成92岁高龄的“敦煌老人”,但他身上依然保持着敦煌壁画的气质。她的一生,艰辛又幸运,执着也幸福,为莫高窟壁画保护、宣传和研究做出了伟大的贡献,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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