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组建的读书群中,有多个老师都读过《额尔古纳河右岸》一书,想必这定是一本值得阅读的书目。正好秀芳老师带来这本,说是挺不错,于是把它列为三月必读书目。
今天开始阅读此书,但是不知道从何处着手。拿到书后,简单一翻,发现书中有两张书签,一张夹在45页,另一张夹在110页,想必是哪位老师正看到了这两页,随手把书签放了进去。我觉得这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这本书写得好,读者读完一遍感觉不过瘾,于是又读一遍,但是由于事务繁忙,没来得及读完就别的同事强行借走;另一种可能是上一位读者认为此书值得慢慢品读,以至于还没读完就到了还书的时候,于是也出现了书签夹在中间的情形。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上一个读者随手一放,把书签加在了某一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两张书签中,一张书签上有迟子建的头像,另一张是推荐的迟子建的新书《白雪乌鸦》。直到看到迟子建的头像,我才发现,原来迟子建是一位女性,是一位伟大的女性。我深表惭愧,这么著名的一位长篇小说作家,自己竟然连性别都没分清,我一直以为迟子建是一位男作家。我觉得这是这本书给我的第一个震撼,当然,我没有任何性别歧视的意思,只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个男人而已。
我手中的这本是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10月的第1版的版本,看到印次是第52次印刷,足见这本书多么的受读者欢迎。但是如何阅读此书,我却又开始迷惘。直接打开吧从前到后看吧,我已经被作者的性别震撼了一次,又发现次数没有序言,也就是没有内容简介,直接进入主题,我担心不能读懂此书,更不能读懂作者。于是我开始寻找,刚开始想着用手机搜索其他读者对此书的简介或者读后感,但是一旁的儿子不让看手机,于是我开始在书上寻找,终于,在此书的最后,我发现了作者写的跋——《从山峦到海洋》。于是,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开始了一次从来没有的阅读体验——从后往前读。
这篇跋讲述了作者写作此书的背景以及自己在写作此书过程中的一些感受。作者用了大篇幅对写作此书的背景进行了描述,描述了鄂温克族的生活如何发生了变化,他们从森林来到了城市,但是由于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又被迫选择回到了森林,他们的淳朴让作者动容,他们的未来又让作者担忧。
要想写出一部不朽的作品,除了体验生活,还要查阅大量的资料,进行大量的脑力劳动。作者来到了自己的故乡,因为他感觉这样的作品只有在接地气的地方才更有感觉。
到了开始写的时候,作者可谓是一气呵成,因为对她来讲,只有一气呵成才能告慰逝去的魂灵,才能告慰鄂温克族那淳朴的心灵。
读到这里,我想起了从容小主——也是一位长篇小说作家。为了写作,她也是告别了天津大城市的喧哗,来到了东北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在这里,她完成了好几部长篇长说的创作,带领一帮志同道合的文学爱好者从组建“从容小主不写就出局1000天800字打卡”微信群,到建立“从容小主文学院”,现在发现到了既有每天必须打卡800字的“千天班”,还有每周可以打卡三次的“骐骥班”,后来又增加了文学院播音班。几个班的建立,倾注了小主老师和其他几位核心成员的多少心血,我想只有他们自己最了解,但是这些班里的建立,给了许多想写作但苦于找不到志同道合者一个进步的渠道,给了他们一次携手并进的机会。也许他们中的很多人将来成不了作家,甚至在文学的道路上不能有所建树,但是这些在一起同甘过,互相倾诉衷肠过的文友们,绝对不会忘记曾经的美好岁月。
就像迟子建在“跋”的最后写的那样:“在那个时刻,灯火组成了一级一级的台阶,直达山顶,️与天边的星星连为一体。山影和云影便也成了这灯火台阶所经之处可以歇脚的亭台楼阁。”我想,从容小主老师就是给我们搭建了这样的一个台阶,可以歇脚,同时还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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