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一个梦,但是总也想不起来,印象完全是模糊和杂乱的。我在梦里努力想起之前得梦,他们交织在一起,拧的像麻花,我还是没能记得起来,整个过程应该是温馨的,我没有太多的负罪感,出了有点尿急,想要去厕所。
外面的天是黑篮黑篮的,但是蓝色成分更多 再用不了多久天就大量了,天空中清晨和黑夜在熊最厚的博弈,结果是一定的,一如认的宿命。如果天的宿命是确定的,那作为天底下的臣民,人的宿命是不是也是确定的呢。两只眼睛沉重的打架,很快就能闭上 其实我是很想闭上的,这样我就可以继续睡觉了 就像鸵鸟在危险时刻把头埋进沙里面。
早上我是被冻醒的,昨天预报的气温明明是4-20℃,我还亲耳听到室友从自己房间里,冲着客厅的智能音响,装作温柔地问:“小爱小爱,明天天气”,小爱机械地回答“明日天气5-20℃,空气质量良好”。从天空清晨与黑夜商量的结果看,应该是个不错的天气,现在天气预报是很准的,及时预报没有雨 天空忽然令人猝不及防的下起雨,没有带淋成落汤鸡的你想把锅甩到天气预报身上,你会奇迹的发现,预报里早就刷新了,从艳阳高照到小雨淅沥,绝佳的反应力,人们在机器面前终究来不及二进制计算速度快,人家一秒中计算几百万几千万次,你却眼睛打架,脑袋昏昏地想要睡觉。
再过半个小时,老婆就醒了,但往往她是最后一个,儿子会被他老爷从被窝里叫起来。他闭着眼睛,在混黑朦胧的卧室里、摸索堆放在被子上的校服,很多时候,要不是衣服穿反了,从头反过来重工,要不就是衬衣的扣子记错了行,衣服像是没有折整齐的纸飞机套在他头上。他从床上爬下来被姥爷领着,眼睛半闭半睁着,跌跌撞撞来到客厅,半睁着眼与财宝打招呼,财宝一脸茫然看看他,发出喵喵地撒娇声,嗓子力产生特有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我曾经特意把手放到他脖子处, 感受到震颤,他确实在用嗓子发出里的,表达一种爱意。儿子一定会一屁股坐在财宝旁的椅子上愣神,他面前桌子上摆放着或是面条或是鸡蛋或是面包或是牛奶的早餐,姥爷催促他吃饭的时候,他才揉揉眼睛,端起他树人造型的杯子喝水,这个杯子是他套圈套来的,他亲自套来的,我总觉得是劣质的低端货,甚至怀义里面的油彩有毒,但是还是没有阻挡儿子使用他。四十分钟后,他们应该出发了,吃饭的功夫,老婆一定会在洗手间坐在马桶上,脚踩在小凳上大便,之后刷牙洗脸抹油,提着装笔记本的花色纸袋,从娃姥爷手里接过来鸡蛋饼,提好鞋子,按下电梯,两人跟站在门口的娃姥爷打招呼,儿子遍挥手遍推上房门,姥爷伸手抓着门把手,催他们时间来不及快走。今天确实要赶紧走一些,一是因为周一堵车,一是因为升旗仪式确实要早点到。
此刻我只能在300公里之外的床上,一只手托着手机,一只手在狭窄的屏幕上找拼音字母,手指太粗还经常打出错误百出的文字,只好按住号删了重来,天还很凉,我只露着两只手,打字太久一只手已经麻了,另一只因为肌肉紧张的酸痛。
天空突然之间的大亮,从黑蓝突然变成了浅蓝,黑夜忽然间蒸发得无影无踪,这场博弈的导致的结果从来不需要中间态,成王败寇,非黑即白,就是直接而干脆。
我准备把眼罩从头顶扯下来,黑夜我更喜欢黑夜,再去趟洗手间释放存了一夜的尿液,心中升腾起刚结婚那会青岛出行早起在住宿地闲逛的场景,那时我喜欢清晨,天气凉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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