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吓了一跳,转身想溜,没溜掉,老头两根手指伸出,捏住它头上一个小鬏鬏,把它拎了起来,在半空晃荡。阿福徒劳地蹬着两只小胖腿,怎么也挣不脱,眼看就要急哭了,老头嘿嘿笑道:“别急呀,小东西,你想揪我胡子,就别怪我揪你头发~”
阿福嘴巴一瘪:“我没揪你,我也不是小东西,我叫阿福,是懂礼貌的好孩子!”
“呦呵,还知道要做个好孩子?谁教你的呀?”
阿福有点低落:“我……我不记得了。”
老头一愣,随即把阿福放在左手手心,右手食指伸出,抵在它眉间,片刻之后,叹道:“不记得也好,难得你灵台明澈,是个好苗子,别被旧事耽误了。”又揉揉它额前乱发:“小东西,以后跟着我吧,攒点功德,我助你修行。”
阿福先是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我不叫小东西!”然后挠挠头:“修行?是做什么?功德又是什么?”老头扯了一会儿道可道,非常道,又扯了一会儿虚静之极,无我之至,见阿福满脸茫然,黑白分明的眼睛都快画满问号了,只好哄它:“修行就是变成好孩子,功德就是做好事呀。”阿福高兴了:“那好吧,我要变成好孩子,做好事!”又挠头:“怎么做呀?”
老头捋捋垂到胸口的白胡子:“孺子可教也,我先传你些法门,你且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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