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写的,好像忘发了)
没有什么不可战胜。即便是孤独也一样。
那天的事情想起来还是锥心刺骨,师父说师兄塞外出游,不幸遇难了。她答应师兄的,归来成婚,现在一切成空了。
手里黑曜石手串是她唯一的念想了,她要带着它走遍天下。
新崛起的魔教进犯中原,武林惶恐,师父被推举盟主,她要回去帮师父,半路听到消息说,魔教护约战师父在绝天崖比试,刚好离绝天崖只有十几公里,她用最快的速度骑马赶过去。
她到的时候看到师父被黑衣人攻击,落于下风,衣袍都是血,她叫了一声师父,随即拔剑一定要把魔教的人杀了。
“快走,别回头!”师父的话很急,她看到受伤的师父,想回去帮忙,最后,对方手里的铁爪贯穿了师父的心脏,临了,还是师父用了最后的功力,强行催动内力,使用连环掌,掌风送走了她。
师父的功力深厚,掌风把她送走,刚好,是绝天崖的水潭,她没有跑,任由自己哭泣,当黑色的靴子和沾着鲜血的铁爪出现的时候,她永远忘记不了的脸出现了——
“为什么是你?师兄——”最后两个字用尽了她的力气,最爱的师兄,杀了,最疼我的师父。她大声的质问,师父很傻,她看到魔教护发的脸了,也看到了他用的招式,除了师兄,还有谁呢?师父到死都为徒弟考虑,都没有真正伤害徒弟。
面对师妹的质问他说不出口,说不出魔教早想进攻中原,早就想对付师父,魔教的人抓了边塞的居民,抓了他的娘亲,他只能当药人,不死不活的药人,魔教把他派过来还让他喝了毒药,他还能有一丝意识,是为了她,
“师兄,你回来的时候就娶我吗?”
她在等我。
终于见到了——
“我只是想见你一面,最后一面。”他的手没有温度,触碰到了她的脸,说完了以后,他的脸,他的身体都融化了,就仿佛他没有出现一样。
毒药毒的是自己啊……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起所有事情了,我给自己的心扎了一个口,药人无血即亡。
对不起,师妹。
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你们。
世间最疼她的两个人都没了,
是我的错吗?
她已经崩溃了,自灵堂以来压抑的悲伤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了。
她哭了很久很久,在那里给师兄立了衣冠冢,视如珍宝的黑曜石手链也一起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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