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故事,曾经用笔名发表在网络上过。
小龙第一次接触到MoMo是在他高二的时候,但那时他并未想到这个女人后来竟成了自己的情人,就像他并未想到这个自己和相处了三年多的女人最终会选择离开。
当时小龙看着贴在自己课桌右上角的考生信息,一阵暗笑:怎么像个日本人的名字?顺手拿起铅笔写了句“あなたは 日本人ですか”。自己也很好奇有什么样的答复。结果等他再次回到教室时看见的是对方留下的一堆看不懂的韩文。
如果两个人的缘分就此结束,也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故事了。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充满了无数的巧合,当小龙高三分班时从新班主任口中听到MoMo的名字时,他也是这么感叹的。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看见了传说中的MoMo。
她皮肤微黑,长发,戴着眼镜,一只耳朵常戴着那个很大的金属耳环,总喜欢穿低胸的衣服,用MoMo的话就是“低而不露”。算不上漂亮,反正小龙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企图的,可是谁也不会料到彼此竟深深烙印在了对方的心里,至少小龙是这么感觉的。至于MoMo的性格,在小龙看起来也显得奇奇怪怪的,她独立性太强,或者说是她的才华总会然面前的人感觉到压力。
不过,小龙的性格是适应任何人的极度开朗活泼没事找抽型,虽然这只是他的“表性格”。所以小龙是主动接近了MoMo(其实也只是在放学路上偶遇而已)。当时小龙看见了这个传说中的身影,以小龙的个性自然是凑了上去,很阳光的笑容对MoMo招呼道:“喂,你就是那什么MoMo吧?还记得高二有次考试时你座位上有人留言问你是不是日本人吗?”
MoMo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小龙依旧是热情满面:“就是我写的啊!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分到了一个班!”本以为对方也会像自己般感叹造化弄人,不料对方竟然只是嘴角微翘,一抹浅笑道:“我还想是哪个白痴干的,原来是你。”
小龙大感尴尬,“嘿嘿”一笑,转移话题:“你留下的韩文是什么意思啊?”
MoMo依旧保持着那抹浅笑:“我说,瞎了你的狗眼了,老娘是中国人。”
不过小龙也没想MoMo的韩文是否真那么霸道,只是这么一接触,小龙就把这个女人划为了“不可接触类”。
之后,小龙依旧过着自己悠然自得的生活。大情人雯雯、二情人雅文、三情人哆哆、四情人妮妮、五情人滢滢……外加编外的三个老婆,后宫军团逐渐庞大,小龙也感觉自己越发春风得意起来。
不过若是把“滥情”“花心”之类的形容词送予小龙的话,那小龙绝对……是一笑了之,而他的情人们则绝对会……集体鼓掌赞同。虽然他和她们只是互相关系好到能绝对相信对方、无话不谈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成人情节,但是她们都愿意用一个“情人”之名让小龙融入她们的生活,而且完全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因为,这是“我们的事”,况且小龙是一个命中注定得不到爱的人,这是宿命,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情人们都不想当排行最小的一个后宫成员,总是千方百计怂恿小龙继续发展情人军团,这也是这个后宫队伍越来越庞大的原因了。不过,小龙完全没考虑过MoMo,总之就是,除了一些日常接触,小龙几乎已经察觉不到这个强势女人的存在。
如果故事就此平淡下去,也就没什么了。但是,前世的因,今生怎能无果?
时间一转就到了该死的深秋,相比炎热的夏天,小龙比较倾向于后者,因为“夏天美女穿得很少,身材是好是坏一目了然”。我必须承认,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相当到位,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送给他一个中指。不过,情人们送他的是一顿粉拳还有那句说了无数次的“有色心没色胆”。
那天晚自习,小龙注意到相隔半米的MoMo穿的很单薄,依旧是“低而不露”。他没犹豫,直接脱下了自己身上海蓝色的外套递了过去:“拿去。”
MoMo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依旧微笑着:“你不冷么?”
小龙将外套放在MoMo桌上,然后拉拉身上T恤的短袖,露出一个自以为很酷的坏笑:“开玩笑,当然不冷!”说着拍拍自己胸膛,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
MoMo没有拒绝,穿上,小龙则看了看身上的鸡皮疙瘩,心中暗骂坐在窗边的那群练体育的家伙怎么就不知道关下窗户。不过,看着MoMo嘴角那么浅笑,小龙也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相同的笑容。
两个人的关系自此变得融洽了许多,小龙在show自己日语的同时也不忘请教下MoMo的韩文。而且小龙发现自己经常会模仿MoMo做出那个浅笑的动作,什么时候对方的动作已经被自己的身体记忆住了。直到某一天,小龙用一个自信很有魅力盯着MoMo说:“做我六情人吧!”
MoMo依旧是唇边那一抹浅笑:“好啊,你也可以做我第三个情人……不过她们都是女的。”
MoMo后来去了成都和重庆学习美术,准备着艺术考试。听说她回校的时候,小龙丢下正在谈话的英语老师,冲出教室办公室,直到来到三楼MoMo的面前。此时的MoMo又成熟漂亮了不少,烫卷的长发、个性的耳环、依旧性感的“低而不露”、还有身上迷人的香水味。不同的是,旁边还跟着一个冷酷的家伙。
小龙兴奋地盯着这个许久不见的情人,心中的激动到了嘴边却变成一句冷冷的“他谁啊?”
MoMo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他啊?一个朋友,陪我来看看而已。”
小龙知道MoMo不会骗他,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别离总是在你留恋的时候。浅谈几句,MoMo又要离去。小龙只淡淡说了一句“别忘记我”。
MoMo停住离去,转头回来,嘴角轻轻一笑:“我不会。”
小龙一开始就明白:情人永远不会陪伴自己一辈子。至少都不愿成为对方的负担。只是,谁也不愿提及悲伤的别离。毕业留言的笔记本上,大情人告诫他别太花心了,花心也不准忘记她;二情人留下了一大堆联系方式,说谁也不会忘记了对方……而始终微笑着的MoMo,写下的那些平平淡淡的话,却让小龙哭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我们不是相似的人,也许我会爱上你。你那些泡妹妹的招数在我身上似乎没有奏效哦。但是在你伪装出的坚强笑容背后,总会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落寞。我会记得在那个寒冷的深夜,穿着带有你体温的外套,一颗冰冷的心得到一个陌生人的温暖。看着你在冲拳忍受着寒冷,我只有报以一抹浅浅的微笑。也许,很多年后,我们都已模糊了彼此的相貌,你还会给别人说起,曾经我有一个情人,名字是四个字的。我也会永远记得你,我的情人,那个喜欢美女和日语的情人……”
曾经的情人们就这么天南海北的到了各自的大学,时间逐渐抹去了彼此美好的记忆,各自的爱恋也抹杀了那个“情人”之名。唯一常联系的,也只剩下那个总是带着一抹浅笑的MoMo。小龙总是对MoMo说“你欠我一个吻”,那是毕业时情人们给小龙留下的最深刻的记忆。但是对于小龙而言,他也许是想让这个情债化为一把给MoMo的锁,让MoMo不会忘记他。
而MoMo一直都知道,小龙想要的生活的并不是声色犬马的,而是想找到一个爱他的人简简单单的生活着。可惜,彼此间“情人”的隔阂已经存在了太久,彼此习惯了彼此的情人身份。这也是小龙一直心中的隐痛。
在新的学校里,小龙喜欢上了一个小女生娜娜。当他兴奋的告诉MoMo时,MoMo只是简单的说:“你要加油哦”。虽然潜意识里他希望MoMo能挽留下自己,但可惜,MoMo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想要说挽留一个男人。爱你的人,自然会留下。
但是事情并非小龙预计的那么顺利,也许是命运,小龙就是注定得不到爱的人。这就是宿命!接下来的一年,小龙为了娜娜不停的付出、不停的伤心、不停的失落,唯一没有变的就是MoMo永远支持着他,永远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来安慰他。小龙知道自己对不起MoMo,他欠MoMo太多,是永远无法偿还的。直到小龙为娜娜自杀了一次,娜娜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对待小龙的冷淡,倒是MoMo将小龙狠骂了一次。也许,自己真的很傻……可惜,小龙又傻了一次……在另一个主动接近自己的女生小青面前,他投降了,甚至告诉MoMo要结束彼此的关系,不要再联系。
MoMo依旧没有拒绝,只是说,你要想清楚,一旦决定了,就永远回不去了。
可是沉浸在爱恋甜蜜中的小龙傻到毫不犹豫答应了。
但是,这最终却成了一场充满背叛和欺骗的感情游戏。失去信任基础的感情注定只是一堆华丽的泡沫。
从迷幻中清醒过来的小龙终于想起了MoMo,可是MoMo却不愿搭理小龙……的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小龙也知道是自己的错。
不过,MoMo终究在一个明月之夜原谅了小龙,不过她也告诉小龙,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暑假的一天,MoMo用QQ发来一条信息:亲爱的,我们做爱吧!这样直白,令小龙没回过神来。但是彼此已经都愿意将自己沉醉到对方的身体中去。此时,他们已经认识了三年。
那天,小龙亲自下厨做菜给MoMo吃,他们一起喝酒,直到最后拥抱住彼此。MoMo是决心将自己交给小龙,她如同那句话一样直白,直接脱光了衣服。有趣的是,也许是彼此太过熟悉,小龙在那一刻身体竟然没有反应。不过,注定要发生的故事就不会改变。当小龙进入MoMo的时候,MoMo轻轻说了一句“亲爱的,轻一点,我是第一次……”。就像小龙发现自己曾经那个纯纯的女朋友不是处女一样惊奇,这个时髦的、看起来坏坏的、很开放的情人真的是处女。
MoMo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在自己男人身上留下这样那样的印记,只是一面微笑着一面将自己的香水涂抹在小龙的身上。当那个夜晚,小龙一个人躺在家里的床上,闻着这销魂的味道,一直“矗立”着,才明白这个女人的用意,只得苦笑着起床点燃一支烟坐在窗边看月亮,还不时笑骂这个女人的狡猾。
残樱零落片片红。听某人说,女人都会深深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MoMo,也许会永远记住小龙。不过小龙免不了有些控制欲,可惜他从没感觉到自己能控制MoMo。大概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其实,小龙已经不止一次想过让MoMo 做自己的女朋友。但是,情人间的轻松一旦变成了恋人间的束缚,彼此就不会再那样惬意了。MoMo是怎么想的,小龙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数年来接受的是MoMo作为情人的存在,他害怕失去MoMo,也许是害怕自己永远得不到爱的宿命。或者说,他是胆怯了。
但是MoMo再次离开了小龙,说实在的,小龙这样“胆怯”的男人,很少有女人能忍受三年。小龙,也许是自己造就了自己的宿命吧!
如同两个人曾经在黑夜里点燃的香烟,两处红点,像是黑夜里不同轨迹的红星,直到香烟燃尽的时候才发现彼此不是同一条路,彼此也许都只是过客。一起在床上聊天、一起相拥入睡、一起抽烟、一起做爱,这些日子都不过是缕缕烟气。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直到那天,小龙去了MoMo的Blog,看见MoMo的文章,他知道,那是写给他的,“花枝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再次触动了他的灵魂。他在沉醉之后,鼓起勇气,终于在打给MoMo的电话里说了那句话:“MoMo,做我女朋友吧!”
得到的却是一个拒绝的答复。终于忍不住悲伤的小龙大哭了一场……滴滴泪穿肠……
MoMo曾对小龙说过,“醉笑陪君三千场,不诉离殇”。
可惜,陪着小龙醉笑三千场的MoMo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有道不尽的离殇……
当你在的时候,我相信你不会离去;而当你离去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你何时能回来。枝头无花,明年还会再开,伊人一去,不知何时再来……此时的爱,也许就只是那保存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吧!MoMo留下了,只有那一抹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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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ようなら、私の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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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写完这些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有人突然问我:“小龙,这是小说吧?”
我悄悄拭去眼角的泪,如MoMo般浅浅一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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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我第一次认识了yuki。
Yuki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拥有最恐怖背景的姑娘。
满族正黄旗后代,爷爷建国前是大资本家,建国时把全部财产捐给了国家,全家改汉姓。改革开放后,家中再次崛起。家中长辈是中央的领导。
如同所以应该发生的故事一样,她被安排了婚姻,对方是某军司令员的儿子。
但是,我和她彼此有一种心灵感应一般的默契。当她不开心的时候,我能察觉到,即使相隔千里。终于有一天,我喝醉之后说出了喜欢她。
她想要推脱婚礼,告诉了父母,父母说很高兴她找到了真正爱的人。但是婚礼绝对不能取消。她可以和我做任何事情,但是时间到了必须嫁人。
于是,在她距离结婚还有几个月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了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省份。在那里,我们度过了疯狂的一个月同居生活,她在我面前穿上了婚服。
之后她安心听从父母的安排,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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