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传出葱饼香,米虫肚子很合时宜“咕噜噜”,咽下口水,放下手机,找爹去。
屋里还是鸡飞狗跳,这回爹是忙着拆抽烟机,顾不上搭理米虫。
油槽一看就是腻乎乎的黄,油网糊得蚊子都捐躯赴难,电机头更不忍直视,这是多久没清洗过?
“怪不得开机呃楞楞响得不正常”,爹一手油污蹭着抹布,“看这油渍厚的”。
“老头”,米虫一想到油饼没得吃,心里酸溜溜的就想挑刺,“怨不得老婆成日吆喝,老舍得放油放盐啊”。
爹不高兴撇嘴把脸扭一边,“没见你吃得不香?”
“今个我想吃香喝辣”,米虫一脸无赖,“你能叫我吃上?有错别不认啊”。
“去,搬外面”,爹毫不客气,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来了来了”,米虫拎起最轻的玻璃罩听话,“早整完,还能赶得及烙油饼”。
“今个不烙啊”,娘最心疼爹,话落晒太阳的娘耳朵,米虫不意外遭遇训斥,“拆拆洗洗再装装,多累吧。想吃自己买去”。
“看看老头,老婆多心疼你”,米虫突然话锋一转,恶趣味起来,“假的。不说掏钱请人洗烟机算了,你拆拆洗洗累吃不住,也不放话买只鸡给你补补”。
“滚蛋”,娘作势起身要敲脑壳。
爹是老黄牛,“吭哧吭哧”埋头只顾自己手头的活。
“那我咋办?”米虫干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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