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年的下半段我的身体绊倒了思想,怎么挣扎都跌的恰到好处。吊瓶和连续剧一样每天不断,逢节假日还休息几天。总得来说,花的钱不多,遭的罪还好,恶心的人的时候不少。一度我被套到本命年这个漩涡里,建平说我该烧香拜佛了,善意的玩笑中朱半仙成了一方人物,同样也封建迷信了我一段时间。偶尔忐忑的抓着以前权当挂饰的貔貅令其保佑我无邪可侵,谁知我却应景的便秘了。这其中纷纷扰扰令我烦烦恼恼。
这几日拖着初恙的病体夜晚值班于我家那一亩8分毛桃地里,初来的疑神疑鬼随着越来越冷的天气变的只剩双手抱腿了,空旷的田野里除了漆黑一片也就只剩下能叫整晚的蟋蟀声了。偶尔射来的灯光被我照过去回应后便算是打过招呼,示意暂时没有敌情各自安好。每晚就这样静静呆到手机没电除了聊天便是思考。许久都没能这样安静的想些琐事了,外面确实诱惑太多,不是睡到天昏地暗,就是忙到心惊胆战。偶尔生活的间隙不是喝酒吃饭就是唱k电影,愉悦了身体却没能让自己愉悦。而后所有的问题都归类给了上天,当然我相信上天是希望我进步的,但是当他把灯光照向别人时我应该打着火前行,即便它还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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