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之后,套在西装里的ROC头发很多,相比之前。我知道他是谁,除了他的名字。我左手小拇指奇痒难忍,起了三个疙瘩,两个蚊子咬的,一个奇形怪状,像钟乳石,还镶嵌着一粒干葡萄籽。我们没有说话。他在加热一盆桑葚和薰衣草混着的水。我拿起一支桑葚放在小拇指上,微显止痒效果。在心里想到“他竟如此耐心体贴”。开门出去的时候,我故意把手在门缝间停留片刻,好让别人看见我们举止清白的证据。一个摩托车司机载着母亲走了,父亲现学现用的在摩托车上摆出OK的手势也乘风而去。我被留在路边的淌着水的一堆黄绿参差的自行车里。我在心里感觉到同破铜烂铁一样的命运,却没有丝毫惋惜和惊讶。一切是如此的顺理成章。我骑着黄色单车离开,漆黑的屋子里,我在摸索贴身衣物,发现自己裸着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慌和不安许多。突然,魔鬼穿墙而入,我感到身体被吞噬,在绝望和恐惧之际竟有一起心安理得的怯幸。我和魔鬼融为一体,仍在梦里没有醒。我要照顾好几个可爱小孩,是魔鬼带来的。门外脚步声渐渐逼近,屋子主人回来了,我慌张又犹豫的四处扎紧门阀,门外似乎是我的双亲还有亲戚们。我在身为和魔鬼一体护孩子周全的焦虑和希望得到家人解救的痛苦之间来回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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