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愤怒去哪儿了?
一万个草泥马前段时间,参加茆丁的团体培训,15分钟不到的路程,生生地被堵成了一个多钟头。那种明明在路上,却怎么也到不了想去的地方;明明没干什么,却好好地就被连坐惩罚,还找不到自己是替谁背锅的感觉,如同一层薄膜紧紧地裹住了我,虽然还能呼吸,可是明显的,空气在越来越稀薄。
一万个草泥马那个时候,我对整个世界充满了愤怒,从没有预告就封路的交警,到绿灯只有20秒,却有90+19秒的红灯;从不停变道的扭扭车,到突然抢道的霸王车;从吵了一辈子还在吵的爸爸到吵了一辈子还在吵,所以要让自己高血压送医院的妈妈;还有.......还有......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blinblin,我只会把车窗摇起来,大声地尖叫.....
一万个草泥马到了会场,一个同学在“汇报”,似乎是动了真情,哭诉中突然来了一句“一万个草泥马!”声音并不大,却突然打开了我的泪阀,“一万个草泥马!”“一万个草泥马!”“一万个草泥马!”........我以为我对全世界充满了愤怒,我却说不出“草泥马!”我开始罕见地当着十几个人嚎啕大哭。
一万个草泥马他们说,没有在深夜哭过的人,不会真正懂得生命的意义。我想说,没有被生活拿枪顶过头的人,也不算真正活过。
一万个草泥马电影《无名之辈》,我是带着儿子去看喜剧找乐的。没想到,笑过之后,哭的很厉害。后来才想起,所谓“无名之辈”,就是在讲我们。
也许在电影里,似乎只是一群在社会最底层拼命挣扎的人们;可是回头想想,拥挤在被生活裹挟着跌跌撞撞向前的人流中,名也好;钱也好;身份也好;地位也好;这些在老天爷面前都TMD什么都不是,我们谁又不是无名之辈?
一万个草泥马因为哥哥酒驾出车祸,任素汐只剩下脖子以上是自己的了,想死的心应该是早就有的。可是,残酷就残酷在这里,想死?那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人似乎是一下子被拖到生死一线的悬崖边,老天爷指着你的头,点名提问,“你活着干什么?
一万个草泥马傻逼的劫匪来了,为了让这两个有枪的人帮助自己求死,任素汐嬉笑怒骂,想尽了各种花样。也许是同样的生存底线———尊严,把任素汐和章宇的手牵到了一起,章宇才会愿意帮助任素汐完成这一场“谋杀”。
于是,由于外人的助力,“死亡”成为了一场可以被控制的仪式。再于是,死亡之前的活着也也成为了仪式——临死前的拍照留念。
为了拍出瘫痪之前的幸福模样,他们想尽了办法。任素汐甚至被绑在梯子上,可是绑在梯子上的任素汐,就像一个能呼吸的木偶,打着转,却怎么也立不起来.......剧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而我的泪水长流....
一万个草泥马很早以前就读过张爱玲的一句话,“生活就是一袭华丽的锦袍,上面爬满虱子”。直到在我洋洋得意,为生活的平淡而“忧愁”的时候,生活给了我一记重拳,直接倒地。
相信每一个“苟活”着的人们都有一个“苟活”的理由,我也一样,没有退场出局!
一万个草泥马卡夫卡说,一个笼子,在寻找一只鸟;
我想说,一种生活;在抓捕一个人。
被生活重击,撂倒。
“一万个草泥马!”
在地上躺会儿,然后,爬起来,拍拍土。
打一拱手,“阿弥陀佛,感谢不杀之恩!”
一万个草泥马作者简介:子诺
两个孩子的妈妈
二级心理咨询师
二级婚姻家庭咨询师
“增能赋权”性与亲密关系中级咨询师
欧文亚龙人际关系团体咨询践行者
茧心灵工作室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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