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土地的国度上
经历了几千年血雨腥风的洗礼
从春秋战国到百废待兴
从百废待兴到枝繁叶茂
从枝繁叶茂到千穿百孔
又从……唉……
如愚公移山里的一句话
子子孙孙,孙孙子子,无穷尽也
往往一个非常时期,必定会出现一个非常人物自古时势造英雄,当年杨慎站在江边感概大发,便赋词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而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激起这朵浪花就是那位个子不高胆子肥大的中南海老人,1978年,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实行改革开放,提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老鼠的都是好猫,至此之后,不知淘尽多少英雄,折腰了多少好汉。
在这个浪潮之下
有些人扔下锄头
有些人丢掉乌纱帽
有些人卸下笔杆子
............................
投入这场时代变革的角斗中
嗅觉灵敏的“弄潮儿”们
响应美好宏图的号召,下海经商发家致富
时过境迁,曾经人群中的横冲直撞,划破苍穹的气概,已化为一股不可阻挡的洪荒之力,几十年的风雨交加,而年轻过的已沧海桑田,高楼大厦已如雨后春笋般在城墙内外拔地而起,先贤杜甫曾经在草堂前立下的鸿愿,如今广夏千万间已经安得,天下寒士俱欢颜也已大庇吗?这个也只有寒士明了了。
浪潮来袭,漂来的梦这么神圣,刮来的风这么狠,你的心却一点也不荡,这是不符合常规操作的啊!归根到底你是石头,物理上你是坚硬的,精神上你是固执的,在惊涛骇浪之中也不为所动,在歌舞升平中也非得独唱,几十年的翻天覆地也不走样,这就是石头堆起来的屋。大海的波涛汹涌,谁还在乎小溪的涓涓细流呢?谁又会在乎一堆石头的一意孤行呢?在浩浩宇宙的茫茫人海之中,一定会有人在乎,他就是那位想破脑壳都想上头条的摇滚青年。
他就是汪峰,用他那不羁的热血,忍不住想抖腿的旋律,谱写着奔放而不缺沉重,沉重而不缺细腻的歌曲,为石头而呐喊,它叫石头在歌唱。
石头在歌唱
汪峰
夜晚我行驶在静静的街道
感觉像漂流在记忆的河上
漫天的星星都纷落在路旁
老橡树在低语 柳枝在摇荡
这时我听到 石头在歌唱
街道在哭泣 杜鹃花在尖叫
这时我听到 石头在歌唱
街道在哭泣 杜鹃花在尖叫
我爱这精彩而美丽的世界
因为它总会让我那么心碎
我爱这沸腾而炽热的生命
因为它总会让我那么彷徨
此刻我听到 石头在歌唱
这首为石头摇滚之歌,为民间抒发爱恨情仇之苦。最近时有听说,当今摇滚已死了。曾经的魔岩三杰,经历了红磡的疯狂,如今,一个“疯”了,一个“死”了,一个成“仙”了。当年红磡之唱,窦唯的一首高级动物唱出了赤裸裸的人性,何勇带着父亲一起演出,父亲手中独有韵味的乐器伴奏,唱出了明儿早晨吃油条饼干的味道,张楚的一首孤独人是可耻的,唱出了生命似花朵,生长在这个大好的季节,不恋爱而孤独是可耻的,在这个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不去大力发展经济,又不去恋爱,为祖国未来繁荣昌盛增添更多花朵,如果不是可耻的,对于华夏民族和本身,也是一大憾事。
随着这些声音跟着这些节拍,五音之间,难道不是对长期计划和体制压抑下的一种释放吗?我想应该是,文化的生成一定是以当下的生活状态为养料的,而摇滚就是对当下生活的一种反抗的表达。号称中国的摇滚教父的崔健,一首《一无所有》而红遍大江南北,当时吃不饱穿不暖,大家确实都很一无所有,唱到了广大老百姓的心坎上了,不火也天理难容了。摇滚死不死呢?肯定是死不了,只是曾经一批玩摇滚特别六的人老了或者以他们自己想要的方式归隐般的玩下去,有生活就有摇滚的可能,而新的时代有新的摇滚表达形式,只看人有没有创造的欲望,或者躁动一阵需要沉浸一段时间,钱钟书说“天地间有许多景象是要闭了眼才看得见,譬如梦”,而这个梦要做的精彩些,也需要睛闭得更久点。
浪大街,是检验一首歌火不火的唯一标准,虽然现在摇滚雨点不很很大,但是民谣的雷声挺响,从马頔的南山南浪完再到赵雷的成都浪,浪在大街小巷,地下通道,人行天桥,如瘟疫一般在大地上蔓延散发,引起广大群众的共鸣,是无病呻吟也好,还是感同身受也罢,都是对感觉上的填补,对听觉上的一种慰籍。
最近民谣中的成都这么火,自然四川里的成都也不赖,自古“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可知这地方之奇之美之险,众人皆语,成都是一个你来了不想走,走了又想来的地方,成都让你想的永远不止只有成都,成都东临山城重庆,西接地球屋脊西藏,南有中国最大观景台牛背山,北有水景之王九寨沟,成都坐落在无处不是景的大盆之中,号称天府之国实属名归,当年阿斗醉魏不思蜀,如此天府那有不思之理,人们皆笑“扶不起的阿斗”,只因阿斗惜命贪恋人间无争斗,其父桃园结义分三国,子龙飞身截江救阿斗,孔明满门忠烈报蜀朝,理应誓死不降,而却乐不思蜀,论装傻保命功力乃众人可及,人之常情也。
阿斗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榜单中已占得一席,历史的故事继续流传,民谣的歌曲也将在人间继续传唱,唱出人们的苦乐悲欢离合。民谣是很贴近现实生活,所以民谣的歌词内容很重要,而谱曲不需要太花哨,直接简单粗暴去表现内容亦可,嬉笑怒骂,怨言哀嚎,喜乐无常,吃喝拉撒,阴阳风水,人情物理天下事,包罗万象,皆可成谣,民谣就是故事浓缩体。当时我来到这片土地,一位朋友向我谣说了一则民间故事。
故事就从这说起。她来自一个偏远的南方山村,没上过学也从未在外地闯荡过,她的大半生都是在日出而作日息而归,如此这般周行而不殆着生活,守着几亩田和几亩茶山为生,她的头发已被岁月染成了灰白,每温颜乐笑,满脸的沟壑纵横,一副久经风霜冰雨的刻痕,略带臃肿的娇小身躯,她叫金梅,多数的年华岁月都在安逸的环境中度过,简单生活,靠着一方水土,养育儿女。
她的儿女在城中打工,平时周九晚五上班,迫于压力也时常加班加点,很难抽出时间带小孩,于是她的儿女就把她叫进城中帮忙。她一有时间,就带孙子到附近新开放的公园玩耍。
带孙子在公园溜达了几天,她发现每天早上带孙子到公园玩耍,附近都很难买到早餐。然后她心头就有一个念想,掂量着有一天就到公园门口去摆地摊卖早餐。她回到家里,找她的儿女商量了一番,他们也都同意了她的想法,以后每天早上就到公园门口去卖绿豆粥。
经过几天的精心谋划,儿女们的鼎力相助,她准备好的地摊装备,终于可以上线了。推着小车,就搞起了摆地摊的行当。第一天的生意还不错,一个早上能卖个几十碗,对于从未做过生意的她还是非常的兴奋和满足的,晚上时间高兴得睡意都比往前少了许多,对于她来说,这是史无前例的人生跳跃。日复一日,地摊的生意也渐渐风生水起,好像自己的年龄又返回了几载,每天像小伙子一样活力有干劲,充实得很。她的地摊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好的时候一天都能卖上百碗,平均每天也有可观的收入。以这样获取人民币的方式,她这辈子是从未体验过的,时常沉浸在命运对她的垂爱中。
好景不长,有一天突如其来的人,打破了她的往常,击碎了她的沉浸,一切都从新归了零。城管来了,公园门口严禁摆地摊,那她的生意也被判了死刑,意味着她每天有可观的收入成了泡影,成就感在刹那间风吹云散,最重要的是她人生难得的跳跃也被打回了原形。回到家里,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越想越苦恼,越苦恼越不甘,越不甘心越想不开,每天魂不守舍,总觉得自己的生活被掠走了什么。
几天的反复思量的无法释怀,然后她就疯了。每天自言自语,有时沉默不语,有时语无伦次,生活上过得杂乱无章,疯疯癫癫。儿女实在没办法就把她送回了老家。
村里的简单体力劳作,她老伴的细心照顾,休养了一年之后,又恢复了往常一样。
再小的事对于一些人来说就是大事,一旦陷入却是难以自拔,再大的事对于一些人来说就是平常事,云淡风轻。中国智慧的化身诸葛孔明曾说,明了志就淡泊了,致远也就宁静了。从改革开放的大事发生之后,投身事业的仁人志士比肩继踵,沸沸扬扬,比如卖早餐事虽小,也算一回呀!
大海依然波涛汹涌,小溪依然涓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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