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难吃!”我一边接话,一边仔细看了看这个年轻人,个子不高,瓜子脸,细长的无框眼镜,眼睛很大,很亮,喷了发胶的头发整整齐齐的别在耳后,配上白色的polo衫,虽然看着年龄不大却透着老城沉稳。
“我以为女孩子都爱吃巧克力的。”他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
“我是爱吃巧克力,但是不喜欢薄荷。”我回他,这时静姐冲我招手,
“谢谢你的水。”我放下杯子,转身走了。
似乎听到他在背后说:“那个……再见。”
静姐说她叫了车来接我们,告诉我们先去她家等阿仁酒醒了再回自己家。然后把钥匙给我说她有点事儿晚点再回去。
我和鹏扶着东倒西歪的阿仁好不容易进了静姐家门,喝醉的人真是沉,我感觉肩膀有块大石头,脚步有点踉跄了,鹏看了我一眼:“你撒手吧,我自己可以的。”然后,鹏自己抱起阿仁,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往卧室去了。我跌进沙发里,长长出了口气,歇了一会儿后,起身倒了杯水给阿仁送去,走到卧室门口看到阿仁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嘴里叨咕着:“你当时为啥不替我和你妈说……”鹏拍拍阿仁,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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