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

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

三月九日，我与夏尔途经金州，行至汉江大桥，在江南岸边见到有依江而建供路人休憩的公园，遂停驻歇息。惊蛰刚过二日，巴阳山畔间或已是新绿初露的模样，在满目灰色的山背上甚是明显。仿佛万里晴空飘来的一朵白云，这抹从惊蛰中唤醒重生出来的新绿躲藏在仁爱的巴山的茂林之间。凸抽出生的希望，让人看了满心的喜欢，如果你稍有留心，春的礼物就在你的眼前。

时至中午，伫立桥头，遮眼望去。宽广的汉江悠悠的在流向远方，江畔两边如影相随巍峨屹立的大山仿佛就是守卫这条大江的无数将士。这些厚重少文的将士，终生谨奉主人漾水的命令，一路护送主人心爱的——名为汉江的女儿。送她到天边，那作为母亲永远也不会看到的——女儿远嫁的他乡。然而她内心深处的牵挂与梦绕却一直随之而去。沧海桑田，物换星移，在痴痴的等待中，母亲一直在期盼着那艘无端入梦的小船。

远远望去，江畔对岸横生出来的矶石上建有一座古塔，年代我尚不知晓。隐隐的听到一股铃铛发出的清脆的声音。那似乎应是古塔挑檐上的铃铛随风摇曳发出来的响声吧。这不断摇曳的声音将我从无限的遐想中拉扯回到现实中，抚眼望去，在汉江桥下河畔边上净是浣洗的人们。我试图仔细瞭望，在河边浣洗的人群中，有好多女人，年纪无法判断，因为距离让我失去判断的能力。当然，也有孩童在河边戏水。甚至有男人，挽起裤脚的衣袜，露出白皙的腿肚，弯下腰在河里浣洗。有的似乎穿着胶鞋，黑色、蓝色，各种颜色和样式的胶鞋，来回地在岸上和河中走动。用竹笼将浣洗干净的衣服提到岸上，搁置在无水的大石头上控干分水，又返回身从车上取下需要浣洗的衣物，衣服，鞋子，甚至床单被罩。岸边停靠着汽车，电动车，自行车，或许还有用手提携衣物过来的人们，那应该是居住在江畔的人们，我以为。

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

这是一幅多么有趣的画面啊，我感到好生有趣，于是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拍摄了几张照片。总觉不够意味，心里顿时起了下河去看看的念头，以便满足我一探究竟的念头。于是我和夏尔顺着河堤路，弯弯曲曲的绕将下来，终于走到这由河畔水中发出的欢笑声当中。只见岸边嶙峋的堆彻着形色各异的石头。我素来喜欢捡选石头，遇到喜爱的石头便带回家。如今在汉江河畔看到如此众多的石头，心里顿时满心欢喜，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到金州的事情。

我仍是觉得不够意味，想着淌水下去玩玩，于是便小心的踩着暴露于河面的大石头，渡过浅水区的，往着河水较深的地方淌过去。四处净是浣洗的人们，这下子看清楚了，有一家三口的，男人站立在河水中搓洗衣物，女人蹴坐在临时搭就的石头上，手中的棒槌上下捶动，发出啪啪的击水声。身旁放着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瓶，应该就是洗衣粉了。我心底想着，倘若这是在古代，这瓶子里充装的就是皂荚了。至于皂荚究竟浣洗衣物，我是不得而知了。如今的人们那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至少我是没有在生活中见过这样洗衣服的。感觉就像是电影里面的场景，眼前这一幕算是给我还原了古人浣洗衣物的情景。在我的正前方，河对岸那座巍巍矗立的古塔，仍然威风凛然。你看它，庄重雄伟的凸兀挺立在矶石上，仿佛和我一样，也在乐意的观看人们浣洗衣物。在春日的光照下，江面上泛着一层潋滟波光，水气蒸腾上来，古塔仿佛披着一袭氤氲朦胧的少女的纱衣，若隐若现的踟蹰在岸桥边，似乎在张望着，纤细的手指头在频频地彼此扣挽。然而又不时地伸起脖子，似乎在眺望着，翘首以待，心上人的归来。

“阿姨！你好，请帮我捡下袜子。”从身后忽然传来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回头望去，原来是一位小学生，在距离大概十米处浣洗，不小心袜子被流水冲走了。

那位少妇还没有回过神从石头上站立起来，站立河中的男人已向袜子飘来的方向挪走了两步，一弯腰，一下子就捡起一只随波逐流的袜子。那少女又开口了：“还有一只，在那边。”

顺着少女手指的方向，那男子又等待了几秒钟，另外一只漂流脱单的袜子也重回主人的手中了。

“谢谢阿姨，叔叔！”

少女转身去了，我就近挑选了一块大石头，坐在一位浣洗衣物的老人旁边，我瞅准了老者，他或许经历的多，能够解说我心中的疑惑。

“老人家，你好！咱们当地人怎么在河里洗衣服？”我客气地请教道。

那老人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番，手中的刷子仍就在水面唰唰的刷鞋。

“嗯，都这样洗。”

“这样洗能省多少水费？”

“省不了多少水费，过去不都这样洗。”

“那是不是只有居住在岸边的人才这样子洗衣物？”我继续追问道。

老先生答道：“你是哪里人？”

“哦，我是关中人，第一次来金州。”

“哦，那也不是住的近的人才来。我离这里六里地呢，骑车过来的。”

“就为洗个衣服，那不太麻烦了？”我更加好奇地问道。

老先生接着回答道：“这样洗舒服，倒也不是省水费，这能省多少水费？就是洗着舒服。地儿大，宽敞，洗个什么床单、被罩的，能拉扯的开。你在家里怎么铺开？哪儿有那么大的地儿？”

“那不是有洗衣机呢？多方便，往里面一仍，什么都不用管了。”

“那倒不单是省事，在河边洗就是舒服，空气好，顺便透透气。有孩子的还能带孩子出来玩玩，多好！”老人家解释道。

我这才释疑，于是又和老人家谈论请教当地的一些风俗和历史。总是觉得这些画面是久居在城市里的人难得瞥见的美丽风景，如果用笔画录下来，或许更有诗情，更有韵味。

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

如果你稍有历史经验，就应该意识到，万不可轻视河水，亦不可轻视在河水边浣洗衣物的女人。历史一再向我们证明河边发生的一切，成就了华夏的悠悠岁月。岁月不也就是这样过去的吗？历史的河边曾经发生了多少故事？这些故事，这些岁月不都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吗？记得有一首名为浣溪沙的词牌，其中一首是苏东坡写就的，其词云：

《浣溪沙·徐门石潭谢雨道上作五首》

其四

簌簌衣巾落枣花，村南村北响缫车。牛衣古柳卖黄瓜。

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敲门试问野人家。

这首名词内容虽与浣洗无关，却也是诠释词牌浣溪沙的一阕名篇。这里面有浣洗的美，足够你去畅想一生。

文明因河而生，历史因河而就。中国古代有很多活动都是在河畔举行的。那我们就先来谈谈围绕河畔发生的那些历史故事吧。

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

长安水边多佳丽，上巳应无祓禊游

譬如祓禊，古代中国一种民俗，每年于春季上巳日在水边举行祭礼，洗濯去垢，消除不祥，名曰祓禊。据传是源于古代"除恶之祭"。或濯于水滨，或秉火求福，并有沐浴、采兰、嬉游、饮酒等活动。唐张志和有《上巳日忆江南禊事》诗云：“黄河西绕郡城流，上巳应无祓禊游。”

长安过去虽有“八水绕长安”之美誉，但是就地利人和而言，在兹水举行祓禊活动的时候还是居多。兹水，说的是西安城东的灞河。灞河，是陕西省境内的一条河流，发源于秦岭。其原名为滋水，春秋时秦穆公，称霸西戎后为了彰显其霸权而将其改名霸水。后来在 “霸”字旁加上三点水，称为灞水，是当时人们生活的主要水源。秦汉时曾在灞河上架有木桥，名曰“灞桥”

据《西安府志》记载，灞桥两岸，筑堤五里，栽柳万株，游人肩摩毂击，为长安之壮观。每当春意盎然、春风扑面之际，柳絮漫天飞舞，烟雾蒙蒙，成了长安灞桥一大景观。唐朝时候，在灞桥设有驿站，称作“灞亭”，人们多在此处迎送宾客，依依话别，并折下枝头柳枝相赠。“柳” 者，留也！久而久之，“灞桥折柳赠别”变成了一种特有的习俗。灞水、灞柳、灞亭，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倾倒，生死离别、离愁别绪、诗情才气在这个地方表现得淋漓尽致。灞河是所谓的“八水绕长安”八水之一,当地也盛产柳树，长安八景之一“灞柳风雪”即由此而来。

当然，古时的美女在此沐浴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洗澡，这是在进行一种源于上古的迎春祈福仪式——祓禊，又名春禊。主要内容包括以柳条拂身象征沐浴，去污垢、禳灾病、祈福；曲饮流觞，吟诗作画，水滨踏青；青年男女水滨思春求偶。

今人有歌云：“祓禊祓禊，杨柳依依，沐之灞水，风乎东隅，坐看终南紫云起，咏而归，情自怡。祓禊祓禊，流觞水曲，惠风和畅，把酒索句，走笔龙蛇醉烟絮，咏而归，乐而居。祓禊祓禊，霓裳羽衣，春城飞花，踏歌青堤，长安水边多佳丽，咏而归，长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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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豹治邺

魏斯当诸侯王的时候，西门豹出任邺令。他到邺县，会集地方上德高望重的人，问他们有关老百姓痛苦的事情。这些人说：“苦于给河伯娶媳妇，因为这个缘故，本地民穷财尽。”西门豹问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回答说：“邺县的三老、廷掾每年都要向老百姓征收赋税搜刮钱财，收取的这笔钱有几百万，他们只用其中的二三十万为河伯娶媳妇，而和祝巫一同分那剩余的钱拿回家去。到了为河伯娶媳妇的时候，女巫巡查看到小户人家的漂亮女子，便说‘这女子合适作河伯的媳妇’。马上下聘礼娶去。给她洗澡洗头，给她做新的丝绸花衣，让她独自居住并沐浴斋戒；并为此在河边上给她做好供闲居斋戒用的房子，张挂起赤黄色和大红色的绸帐，这个女子就住在那里面，给她备办牛肉酒食。这样经过十几天，大家又一起装饰点缀好那个像嫁女儿一样的床铺枕席，让这个女子坐在上面，然后把它浮到河中。起初在水面上漂浮着，漂了几十里便沉没了。那些有漂亮女子的人家，担心大巫祝替河伯娶她们去，因此大多带着自己的女儿远远地逃跑。也因为这个缘故，城里越来越空荡无人，以致更加贫困，这种情况从开始以来已经很长久了。老百姓中间流传的俗语有‘假如不给河伯娶媳妇，就会大水泛滥，把那些老百姓都淹死’的说法。”西门豹说：“到了给河伯娶媳妇的时候，希望三老、巫祝、父老都到河边去送新娘，有幸也请你们来告诉我这件事，我也要去送送这个女子。”这些人都说：“是。”

到了为河伯娶媳妇的日子，西门豹到河边与长老相会。三老、官员、有钱有势的人、地方上的父老也都会集在此，看热闹来的老百姓也有二三千人。那个女巫是个老婆子，已经七十多岁。跟着来的女弟子有十来个人，都身穿丝绸的单衣，站在老巫婆的后面。西门豹说：“叫河伯的媳妇过来，我看看她长得漂亮不漂亮。”人们马上扶着这个女子出了帷帐，走到西门豹面前。西门豹看了看这个女子，回头对三老、巫祝、父老们说：“这个女子不漂亮，麻烦大巫婆为我到河里去禀报河伯，需要重新找一个漂亮的女子，迟几天送她去。”就叫差役们一齐抱起大巫婆，把她抛到河中。过了一会儿，说：“巫婆为什么去这么久？叫她弟子去催催她！”又把她的一个弟子抛到河中。又过了一会儿，说：“这个弟子为什么也这么久？再派一个人去催催她们！”又抛一个弟子到河中。总共抛了三个弟子。西门豹说：“巫婆、弟子，这些都是女人，不能把事情说清楚。请三老替我去说明情况。”又把三老抛到河中。西门豹帽子上插着簪，弯着腰，恭恭敬敬，面对着河站着等了很久。长老、廷掾等在旁边看着的都惊慌害怕。西门豹说：“巫婆、三老都不回来，怎么办？”想再派一个廷掾或者长老到河里去催他们。这些人都吓得在地上叩头，而且把头都叩破了，额头上的血流了一地，脸色像死灰一样。西门豹说：“好了，暂且留下来再等他们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西门豹说：“廷掾可以起来了，看样子河伯留客要留很久，你们都散了吧，离开这儿回家去吧。”邺县的官吏和老百姓都非常惊恐，从此以后，不敢再提起为河伯娶媳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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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边的故事——姜太公钓鱼

姜太公又称姜尚，字子牙，出身低微，前半生可以说是漂泊不定、困顿不堪，但是他却满腹经纶、壮志凌云，深信自己能干一番事业。听说西伯姬昌尊贤纳士、广施仁政，年逾七旬的他便千里迢迢投奔西歧。但是来到西歧后，他不是迫不及待地前去毛遂自荐，而是来到渭水北岸的磻溪住了下来。此后，他每日垂钓于渭水之上，等待圣明君主的到来。

姜尚的钓法奇特，短干长线，线系竹钩，不用诱饵之食，钓杆也不垂到水里，离水面有三尺高，并且一边钓鱼一边自言自语，“姜尚钓鱼，愿者上钩。”一个叫武吉的樵夫，看到姜子牙不挂鱼饵的直鱼钩，嘲讽道：“像你这样钓鱼，别说三年，就是一百年，也钓不到一条鱼。”姜尚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曲中取鱼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宁愿在直中取，而不向曲中求。我的鱼钩不是为了钓鱼，而是要钓王与侯。”

后来，他果然钓到了周文王姬昌。姬昌兴周伐纣迫切需要人才，得知年已古稀的姜尚很有才干，他斋食三日，沐浴整衣，抬着聘礼，亲自前往磻溪应聘，并封姜尚为相。姜尚辅佐文王，兴邦立国，帮助姬昌之子周武王姬发，灭掉了商朝。自己也被武王封于齐地，实现了建功立业的愿望。姜子牙钓出的可谓是一条“王候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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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过昭关

史载伍子胥从楚国逃亡的时候，楚平王早就下令悬赏捉拿伍子胥，叫人画了伍子胥的像，挂在楚国各地的城门口，嘱咐各地官吏盘查。

伍子胥带着公子胜逃出郑国后，白天躲藏，晚上赶路，来到吴楚两国交界的昭关。关上的官吏盘查得很紧。传说伍子胥一连几夜愁得睡不着觉，连头发也愁白了。幸亏他们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东皋公，同情伍子胥，把他接到自己家里。东皋公有个朋友，名叫皇浦讷，模样长的有点像伍子胥。东皋公让他冒充伍子胥过关。守关的逮住了这个假伍子胥，而那个真伍子胥因为头发全白，面貌变了，守关的认不出来，就被他混出关去。

伍子胥出了昭关，害怕后面有追兵，急忙往前跑。前面是一条大江拦住去路。伍子胥正在着急，江上有个打鱼的老头儿划着一只小船过来，把伍子胥渡过江去。

过了大江，伍子胥感激万分，于是便摘下身边的宝剑，交给老渔人，说：“这把宝剑是楚王赐给我祖父的，值一百两金子。送给你，好歹表表我的心意。”

老渔人说：“楚王为了追捕你，出了五万石粮食的赏金，还答应封告发人大夫爵位。我不贪图这个赏金、爵位，难道会要你这宝剑吗？”

伍子胥连忙向老渔人赔礼道歉，连忙赶快收了宝剑，辞别老渔人走了。

人生的囧途，如果幸运遇到这样的渔人，渡你过河，何其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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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洗老妇饭韩信

韩信发迹之前，困苦不堪，时常食不果腹，又不遭人待见。有一次饥饿难耐，实在不行，就跑到城下河边钓鱼。旁边有几位老大娘漂洗涤丝棉，其中一位大娘看见韩信饿了，就给韩信吃饭。几十天都是如此，直到漂洗完毕。韩信很高兴，对那位大娘说：“我一定会有重重地报答您的时候。”大娘生气地说：“大丈夫不能养活自己，我是可怜你这位公子才给你饭吃，难道是希望你报答吗？”

后来韩信屡遭坎坷，历经磨难，终于在高祖刘邦手下成就一番事业。仍就未忘当年一饭之恩。一次行军途中，韩信到了下邳，召见曾经分给他饭吃的那位漂母，赐给她黄金千斤。这位曾经无意图报的老妪何曾想到今日之事，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

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

乌江自刎

据《史记·项羽本纪》记载，楚汉争霸，项羽被刘邦打败后，项羽带领八百人马突出重围，来到乌江江畔，这时乌江亭长劝项羽赶快渡江，以图东山再起、报仇雪恨，可是项羽却笑着说：“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接着对亭长说：“我知道您是忠厚的长者，我骑这匹马五年了，所向无敌，常常日行千里，我不忍心杀掉它，把它赏给你吧！”于是命令骑马的都下马步行，手拿短小轻便的刀剑交战。仅项羽一人就杀死汉军几百人。项羽自己也负伤十多处。忽然回头看见了汉军骑兵司马吕马童，说：“你不是我的老朋友吗？”吕马童背向项羽，指项羽给王翳看，说道：“这个人就是项羽。”项羽便说道：“我听说汉王悬赏千两黄金要买我的脑袋，并封为万户侯，我就送你这点好处吧！”于是拔剑自刎而死。

每每读到这里，我心痛欲哭，我从心底心疼项羽，佩服项羽真英雄也！奈何英雄气短，倘若项羽稍有老油条刘邦身上一点痞子气，何屡屡吃亏于“为之奈何”的老流氓。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岁月在汉江河畔浣洗的女人手中蹉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