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让我搭乘南方的铁路
姐姐想让弟弟手握红松的天梯
姐姐我坐班车到了两次
一次盛夏,一次严冬
孤独的少年路过刺杀太阳月亮后滴水的甘沟
遇见库米什
在惊人之美中爱上这个荒凉的地名
宁可把两次方向迷失
即没奶也没血
投胎万辈的白榆
播撒着广种薄收的单片榆钱
为了爱,为了传说中的白银
穿越大陆的季风
撕开群山的肚脐
寻找三个以上的方向
兵站的院子,车辙杂乱而清晰
萍水相逢的人们四散而去
只留下磨损的轮胎随处堆积
红绸捆绑的军号
吹出豆腥味的黎明
早晨和傍晚的发票值得怀疑
在通往南方的路上
库米什是我南方的恋人
右面山坡遥望的少年
宁愿在库米什流放
姐姐远嫁了南方
过继给人家的妹妹,你今在何方
库米什因爱而歌唱
忧心如焚的库米什
被四匹马拉向四个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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