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于飞、向阳、张帆、李杰四个人坐在河边钓鱼。
张帆有点无聊,打了一个哈欠,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身边的李杰,问:“要不要来一根?”
李杰摇摇头,说:“你别害我,可可要是知道我抽烟,我又要跪搓衣板了。”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切!你也就只敢在外面偷偷抽,你有本事当着你老婆的面,抽一根试试。”
“算你狠。”
张帆又将烟递给向阳,向阳刚准备接,于飞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向阳的手抖了一下,立刻缩了回去。
“我也戒烟了。”向阳说。
“你什么时候戒的?”张帆奇怪地看了一眼向阳。
“就……最近刚戒的。”
“好好的,戒什么烟。”张帆有些扫兴,最后看着于飞,问:“要不要来一根?”
“我不抽烟。”于飞说。
大家都不抽烟,张帆觉得没意思,又把烟放回烟盒,不抽了。
“于飞你这么多年都在国外干嘛呢?都不和我们联系,我差点以为你挂了。”张帆开始闲聊。
“你才挂了!”李杰瞪了一眼张帆。
“不是,我就是好奇他这二十年都干了什么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有什么好奇的?你一天到晚就喜欢问东问西的,能不能闭嘴!”
“李杰,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说话火药味怎么这么重?”
“我说话一向如此。”
“呵!我还以为你改过自新了。”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说话客气?”
“得!你有老婆了不起,我也有!”
向阳听着这两个人拌嘴,忍不住笑了起来。于飞伸手轻轻地扯了扯向阳的衣角,说:“有鱼咬勾了。”向阳看了看鱼漂,真的有鱼咬勾,立刻聚精会神,找准时机,提竿!
“霍!钓了条大的!”张帆看到向阳钓上来的鱼,忍不住赞叹。
“今晚想吃什么鱼?”于飞问。
“红烧鱼!这个做红烧鱼最好了!”李杰抢先说。
“嗯,这鱼做红烧刚好。”张帆也赞同。
“还是清蒸吧,红烧鱼太辣了。”向阳说。
“向阳你是什么时候又戒辣椒了吗?”张帆问。
“也是最近刚戒的……”
“我怎么感觉于飞一回来,你戒烟戒酒又戒辣,你是不是怕于飞啊?”
“怎么可能!我高兴都来不及……”向阳说着说着脸有些红了。
张帆看着向阳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害羞脸红,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说:“行行行!我知道你高兴都来不及!”
“怎么的?于飞回来你不高兴?”李杰又瞪了一眼张帆。
“高兴!我当然也高兴啊!”
于飞笑了笑,牵着向阳的手,对张帆说:“见到你们,我也很高兴。”
张帆看着于飞和向阳牵在一起的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再看看向阳比小姑娘还娇羞的样子,张帆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们!你们……”张帆有些紧张地看看四周,还好还好,没有其他人。“你们给我低调点!”
于飞松开了向阳的手,对张帆笑着点了点头。
李杰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于飞,说:“大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知道?我老婆要是知道了,会和我离婚啊!”
张帆惊讶地看着李杰,说:“你早就知道了?!”
李杰瞪着张帆,说:“你不用管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但是你如果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绝不会饶了你!”
“他不会的。”于飞说。
张帆转身看着于飞和向阳,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这是何苦!”
“现在一点都不苦了。”于飞说。
“张帆!你的鱼漂动了!”李杰说。
张帆握紧鱼竿,等了一下,提竿!
“霍!又是一条大的!”张帆开心地笑了。
“这次可以做一条红烧鱼和一条清蒸鱼吧?”李杰问。
“当然可以。”于飞笑着说。
四个男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庄子·大宗师》——战国·庄周
子祀、子舆、子犁、子来四人相与语曰:“孰能以无为首,以生为脊,以死为尻;孰知死生存亡之一体者,吾与之友矣!”四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遂相与为友。
译文:
子祀、子舆、子犁、子来四个人在一块摆谈说:“谁能够把无当作头,把生当作脊柱,把死当作尻尾,谁能够通晓生死存亡浑为一体的启发,我们就可以跟他交朋友。”四个人都会心地相视而笑,心心相契却不说话,于是相互交往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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