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说过有些事情我不想现在就想明白,因为想明白一些事对我来说很不好受,活的太明白对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高二以后,因为几段不成熟的思想自己变得疲倦。周围人们会问我怎么了,我不喜欢人们问这些,因为我不想告诉别人我在伤心着什么。我不再想自己经常被关注到,一有心情上的变化就会被问及,我很讨厌这样。我觉得,大家过大家的生活,没有必要注意到我,我也不在乎被谁注意到被谁在乎。负面情绪积压久了,突然想要哭,可我不能告诉家人,我怕家人担心,我也不想告诉我身边的朋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难过已经很久。兴许是从身到心的全面崩溃,洗澡时突然幻想到给我补过课的伯伯问我怎么了,我说难受,随后他拍了我肩,突然,在洗澡的我无征兆的哭了出来,我不能出声,我不能让家人听到。我蜷缩着,也许是大脑为了自我保护,让我的泪混着洗澡发烫的水一起从脸上淌下,以此不让我那么难堪。
我不喜欢说话,和我熟一点的人都会了解。但其实我也喜欢说话,这需要和我再熟一点的人就会知道。我非常享受听,和说比起来我更宁愿做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两人以上的人走在一起时,没人说话的尴尬气氛都会被我挑起话端,然后我沉默,去听。于是久而久之,我在一些人的印象里是一个寡言的人,我很开心。因为从此我的开心与不开心,说话与不说话都没人能够发现,当然是除了我内心真正接受的人除外。
我说现在不想活的太明白,真的现在活的就很麻木,我强迫不让自己去思考,从起床睁眼到睡觉闭眼,我没有想任何事。这样活的很糊涂,但却是我用来麻痹自己的好方法。我在逐渐走向乌托邦。
我的童年几乎是一个人在农村院子里度过,小时候的事现在不想提,时间也有些晚,我不想几句话概过,就留作以后讲起。
奶奶是我亲奶奶,这没错,有血缘也没错,可如果让我们坐下来,坐在一起,我不会选择去坐奶奶身边。这是潜意识做的决定,我不会选择去坐在不熟悉的人身边。我们,是有血缘的陌生人。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有谁会想到和自己奶奶在一起会感到尴尬?
国庆在路上遇到了奶奶,朋友和奶奶的同行人说话,我和奶奶站在一旁,像两根木桩。良久,我们有了简单的寒暄,之后奶奶想要给我一些钱,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见了面她就想要给我钱。我想,那是奶奶想要补偿的方式。我没有接受,握住了奶奶胳膊,向后推了推,奶奶被我往后推了半步,我愣住了。奶奶老了,轻轻一推却还是险些被我闪到。我又想,老一辈人思考方式是绝不会向后辈认错,奶奶与大伯同住,她养大了我的哥哥和弟弟,亲眼看他们成长起来。而我,一年却也和她说不了五十句话。
我能够确定,钱是奶奶想用来补偿我,可我现在不在意那么多了。几年前想起我小时候,我曾想不去原谅她,一辈子也不原谅。可奶奶也是农村社会中的牺牲品啊 曾有个关于我奶奶被谁赡养的合同在我的面前签署 亲情血缘为什么终敌不过物欲 近年来能感觉到家人都认识到了一些事情 走动开始变得频繁 可是我那被牺牲掉的童年 又是不是该一直被玻璃的我掩埋于心
这是杂乱的没有任何逻辑的故事 只是我想起了什么就写下什么 我不抱怨不生恨 只想以旁观者的视角作为当事人来描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来记忆
我只是想要 和自己 和解 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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